酒一入口,她先是微微蹙眉,感覺有點烈,接著那股溫潤的感覺散開,竟也覺得有幾分可口,于是王氏這時候也開口催促道:“婉兒快別賣關子了,知道你這酒好,你父親恨不得再多得來些!”
唐婉聽母親這么一說,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這酒叫‘玉冰燒’,怕是一時半刻還沒有,原是我跟州府于家合作釀的新酒,昨天剛剛釀出兩壇,今天咱們就拿了人一壇。”
王氏聽唐婉這么說,十分高興,她覺得自己應該沒聽錯,但是又有些不確定,于是便問:“你是說你和于家合作釀酒?”
“是!”唐婉笑著給了肯定的答案,“不過我們家只得兩成利。”
唐婉沒說糧食由自己提供的事,實在不好說,也就是說這糧錢自然是自己的私房錢。
算起來,釀酒需要的糧食不少,這私房錢怕也少不了。
以往自己的糧食的其實沒怎么賣。
只賣了些給趙家做種子,量雖然不少,但也不多。
今天要是一直釀酒,這量……
算了,這個問題回頭再考慮。
“兩成利不少了,這于家是什么人家?”唐博君顯得比王氏冷靜不少,“為什么給我們兩成利?”
要知道唐家今時不同往日,一個沒有官家背景,甚至被流放的人家,誰愿意平白無故給你兩成利。
再說,哪怕原來在京城官場混的時候,別人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給你兩成利。
必定的有所求的。
唐婉聽父親這么問倒是細細講起這里的緣由:“這于家是漠北做釀酒生意的,算不上這個行當的老大,但他們家釀的烈酒很出名,正好之前他們請我去看過風水,便認識了。”
唐博君和王氏對視一眼,原來是這么認識的。
唐婉頓了一下,接著道:“當時他們家出問題不是風水的事,而是被人設了陣,這陣法還挺厲害,一般人破不了,后來我破了之后,他們倒是挺感激的,這后來再見對我也挺熱情,正好我手頭有個釀酒的方子,想著咱們留著也沒用,便拿出來給了他們用了,而且也能多條賺錢的路子。”
唐婉的解釋半真半假,方子是自己的,賺錢也是事實。
但最初她是沒想著拿給于家賺錢的。
當然這涉及到給戰王籌集的烈酒,不好解釋,就含糊過去吧。
總之這個理由就當是真實的理由好了。
聽完唐婉的解釋,唐博君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既然有方子,這兩成利倒也使得。
于是點點頭應道:“原來如此,那需要我們家做什么嗎?”
唐婉想了想,笑著道:“倒也不需要,于家有酒坊,酒窖,有鋪子,從釀酒到銷售,他們家都能搞定。”
聽到這里王氏明白了,自家只提供了一個方子。
于是猶豫了一瞬,便提醒道:“那這樣所有的流程都控制在人家手里,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唐婉知道父母的擔憂,但卻知道這并不是問題,于是自信一笑,道:“母親不必如此擔心,于家不敢!不說我們沒準兒什么時候就回京了,就說有我在,他們也不敢有那非分之想,母親放心。”
更何況于家還對唐婉和戰王的關系有些猜測,便會更加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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