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給皇上行禮道是,然后又對白公公拱手道:“白公公,那就得罪了。”
白公公笑瞇瞇地表忠心:“能為陛下分憂是做奴才的榮幸,您盡管來吧。”
唐婉等白公公說完,這才從袖籠中取出一張真話符甩到他身上。
皇上看著那本來輕飄飄的符紙快速地朝白長貴扔去,就覺得這唐家的小姑娘確實有些功力。
不過也不覺得有多么了不起,而是游哉游哉地等著,看看接下來到底有沒有戰王說的那么神奇。
唐婉等符貼好后,便轉頭看向皇上道:“啟稟皇上,真話符已經在白公公身上了,可以開始問問題了。”
皇上看了眼白公公,沒有什么異常。
接著又看向唐婉淡淡地道:“還是你來提問吧,你想問什么問什么。”
唐婉有些猶豫,她怕不小心問到什么皇上忌諱的事了。
但是皇上這么說她又不能不接,于是恭敬地道:“是。”
唐婉看著笑瞇瞇的白公公,客氣地開口問道:“白公公是哪里人?”
她剛剛想過了只有小時候沒進宮這些事才能不容易犯了皇上忌諱。
那白長貴笑瞇瞇地道:“雜家是德州的。”
唐婉又客氣地道:“那公公家中可還有親人?為何進宮?”
白長貴道:“家中還有一個兄長,并無他人,進宮是沒辦法,老家遭了災,一路乞討到了京城,后來聽說進宮給的銀子多,父親就作主把我賣了換銀子。”
唐婉看向皇上,心道這差不多了吧,不過看到皇上依舊沒有要她停下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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