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賊帶著陳君子回來了,回到西北分院了,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入住了學校的宿舍,明面上的身份是這次總院調撥給西北分院的青訓隊教練,
暗地里就是去核實舉報信內容的真假情況,不要以為教練的身份就是假的,那也是是真的,因為真的有青年運動會,也馬上真的要召開了,
而孫賊這個現在武院頂尖戰力的存在,雖然明面上沒有任何可以公開的成績,可是孫賊在外面打的東南亞自由搏擊賽,學校都是知道的,對于孫賊以個人身份去參賽,學校的態度是不贊同,但是也不反對,
很多事情在社會上,是可以做的,但是不能說,做了可能沒人說你什么,但是你要是明說了,那不好意思,會有人找你麻煩的。
所以,孫賊目前去西北分院是最好的時機,哪怕就是張玉蘭和張建兩人都知道,孫賊可能過來會搞事,但是他們沒有辦法拒絕孫賊過來指導散打隊,因為西北分院這兩年的成績是越來越差也是事實,
整個西北分院內封禁了挑戰角,不允許私人打斗打架什么的,嚴抓校內紀律,狠抓學校衛生,這些政策都沒有錯,可是錯就錯在這里是武院,年輕人的爭強斗狠,血性都被壓制的死死的,那拿什么來出成績?
靠一周三次的衛生大檢查?還是靠今天這個學校領導來視察工作,明天列隊歡迎那個學校領導來觀光?
西北分院可以說是完全扼殺了這些以體能優勢進入武院的青少年的血性,把他們當成了給領導們展示表演的工具,
這就是孫賊回來兩天看到的東西,整個學校里面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西北分院剛成立時候那種朝氣蓬勃的氣勢了,整個學院都散發著陣陣的壓抑,雖然學校的地面很干凈,樹木樹枝都被修剪的很整齊,可是,所有的學生臉上都沒有了那種屬于年輕人的活力,
站在宿舍的陽臺上,孫賊看著操場上那些死氣沉沉的學生們,問陳君子,
“你看出來了有什么不對的來么?”
陳君子皺著眉頭環視了整個學校,他們兩個的宿舍是新宿舍樓的頂樓,站在這里幾乎可以俯視整個西北分院。
陳君子竟然起了一個手勢,在孫賊詫異的眼神中,掐了好幾下,然后才放下了他的手,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
“師兄,這個學校以前是個墳場還是亂葬崗,怎么感覺這里的陰氣這么重。”
孫賊可以很確定的是陳君子第一次來西北武院,而且自己也從來沒有給他說過,這個學校的前身就是一個亂葬崗,而且自己當初還物理驅魔過。
“師弟你這一手可以去當一個合格的江湖騙子了,你還真沒蒙錯,這以前真的是亂葬崗來著。”
陳君子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孫賊,
“什么瞎蒙的,這叫卜算,哪怕我學藝不精,可是這么重的陰氣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可是這不應該啊,按理說這里是武院,學生們的陽剛之氣足以壓制這里的陰氣,可是為什么這里的陰氣還這么重,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