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賊的詢問,陳港生笑著介紹了起來,
“太平紳士其實就相當于國內的帶頭人一樣,一個村或者一個集團一個,都是鬼佬那邊給頒發的,其實就是用來安撫人心的,他們也需要一個安穩的香江,所以才給我們這些少有威望和名氣的人會頒發一個這個太平紳士的名號。”
聽到陳港生這么解釋,孫賊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一個稱號而已,也不至于讓一個大探長這么低姿態。
陳燕妮在發現孫賊不再抗拒她的接近后,就一直喜歡在孫賊旁邊,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變化,很是值得她高興,
“其實爹地還是香江新界議員之一啦,再加上太平紳士的頭銜,可以說爹地就是見了ptu的署長都是面對面平等交流的,如果爹地不高興了,還可以硬剛他們ptu的署長,給他們找麻煩。”
這一下子就說得通了,原來在孫賊眼里只是一個商人的陳港生,這一刻才完整的把自己的黑白兩道的全部身份展示出來了,怪不得他的保鏢在香江地帶可以隨身帶槍,怪不得他可以很淡然的面對身為執法者的ptu部隊,原來,陳港生的白道身份也是如此強大。
一想到ptu,孫賊瞬間就想起來了一件事,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剛才在通道里面,我少說也誤傷了七八個以上的ptu隊員,而里面太黑所以我下手都重,
如果不解開我的堵門手法,那些隊員可能要疼上一周以上,那么陳大議員,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接近那些被我打傷的隊員,我去緩解了他們的疼痛。”
看到孫賊還記得剛才誤傷的人,陳港生也沒有在意孫賊語氣里面的調侃,右手微抬很輕松的打了一個響指,
“noproblem,沒問題,小事一樁,你來香江也在外面轉過了,想來明天的比賽是繼續不了了,今天很多人都被抓進去了,撈人也要等兩天,剛好這兩天我帶你看點你沒看過的,
我明天帶你們去慰問今天受傷的探員,然后再去監獄看看今天被抓進去的社團成員們,順便帶你參觀一下香江的監獄是什么樣子的。”
聽到陳港生這么說,別說陳君子了,就是孫賊都震驚了,語都有些不連貫了,
“不是,監獄和ptu總部你都可以隨便進的嗎?這著實有些厲害了。”
誰知道旁邊的陳燕妮直接就揭穿了自家老爹的底細,
“不是啦,慰問還有巡查監獄,其實都是太平紳士的本職工作啦,爹地也真是的,話都不說明白。”
看到自己老底被揭穿,陳港生也不惱怒,而是略帶悲傷的頭一抬,四十五度望向車頂,
“唉,女大不中留咯,這還沒干啥呢,胳膊肘就朝外拐了,要是你真的和孫老弟確定關系了,那豈不是我的家底都被你給賣了,完咯,完咯,這女兒要不成了。”
如此一幕,不光是讓孫賊臉色通紅,就是陳燕妮也是被自家老爹說的滿臉羞紅,不過她挽著孫賊的那個胳膊卻是一直沒有松開,而是越抱越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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