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趙日天興奮地道：

“我敢保證！有我趙日天在，您這一趟，絕對會不虛此行！我會給您一個大大的驚喜，為了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嗯。”姜小狗繼續走。

走過了彩虹門，一群人鞠躬：“歡迎姜少前來視察。”

姜小狗一邊走一邊道：“程文。”

“是。”

“讓你立投名狀，其實我不是為了錢。”

“弟弟知道。”姜小狗微微一笑：“只是我需要確定，你是我的人。”

“早就是了。”

姜小狗繼續走：“五十個人，可能對你來說太多了。但是……這是必須的環節。而且，只有第一次比較難，過了這個坎兒……”

姜小狗看著陸程文：“相信我，你就麻木了。那個時候，你會對生命，有更新、更深刻，也更加真實的認識。”

陸程文微微一笑：“但是現在對我來說，還是太難了。”

“堅持住。”姜小狗意外貼心地拍拍陸程文的肩膀：“很多人的命，真的很賤的，不值錢。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做炮灰，做螻蟻。千萬年來，都是如此，全世界哪里的歷史都是這樣記載的……”

“那些被屠城的，坑殺的，滿門抄斬的人類……根本不會留下名字。留下名字的，是那些殺了他們的人。”

“但是……作惡的人，最終的下場都會很慘。”

“你錯了。”姜小狗道：“真正的惡人，就是圣人。他們會名垂青史，他們會掌握天地風云，他們握著真正的權利，把成千上萬的人命，當做自己手中的棋子。歷來如此。”

姜小狗繼續走：“我很意外，你混到了今天這個位置，竟然還有婦人之仁。殺幾個人而已，那是他們的宿命，他們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是如此。只是區別在于，是誰在殺他們，是誰在玩弄他們，是誰在拿他們當做消耗品而已。我們的目標，是和真正的大人物掰手腕，手下沒有棋子怎么行呢？”

陸程文微微一笑：“狗哥請。”

姜小狗走了進去，巷道里被貼了瓷磚，地上鋪了地磚。走到里面，一個簡易的鐵籠子一樣的升降機停在前面。

兩個人走了進去。

趙日天道：“你們下去吧，我去準備大驚喜了。”

陸程文點點頭。

龍傲天板著臉：“我也去準備余興節目了。”

升降機降落。

姜小狗瞇起眼睛，左右看看，感受著升降機的降落，看著四周的漆黑嶙峋的峭壁。

“程文，為什么我覺得你今天帶著殺氣？”

“嗯？”陸程文笑了：“是么？您怕我殺了您？”

“哈哈哈哈！”姜小狗哈哈大笑，轉身笑對陸程文：“你有那個膽量么？”“哈哈哈哈！”陸程文也笑了：“打死也不敢啊，別說我沒那個本事，就算是有，我那么多家人朋友，以后被姜家追殺，我可受不了。”

姜小狗笑著笑著，笑容凝固：“陸程文，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讓人捉摸不透。”

哐當一聲，升降機落底了。

陸程文伸手：“請。”

姜小狗邁步出去，走了不遠，站住。

因為，到了盡頭了。

姜小狗面色一點變化都沒有，慢慢轉過身，看著陸程文：“和我預想的一樣，所謂的萬億項目，其實根本子虛烏有。”

陸程文點頭：“是的，狗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