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竹沒想到酃延軍會卷土重來,但他們也不是沒有做好準備,打無準備之戰,靈州本就是易守難攻之地,否則當初閑王也不會久攻不下了。
如今靈州成為他們的掌中之物,自然不可能讓蕃軍有機可乘,他隨著信德王上了城池,看著他們兇神惡煞的叫囂著,但目測數量不過十萬,也不知他們怎么會有如此膽量。
酃延軍自然沒有這么蠢,他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攻城,而是為了讓靈州城的人處于草木皆兵的狀態,在心理上壓垮他們。
所謂虛而實之,實而虛之,當他們習慣了這種情況,放松警惕之后,再趁其不備一舉進攻,到那時必然不戰而敗,這是他們的戰術。
信德王看著城樓下的酃延軍蠢蠢欲動,也非常不解,畢竟他們已經不止一次挑釁了,可結果是,當他們想要出城迎戰的時候,他們反而向后撤退,根本沒有想和他們打的意思,這一次次的著實讓人抓癢撓腮,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風寒竹站在信德王的身側,對另一側的阿力說道,“兄弟,既然他們精力這么旺盛,不如我們給他們搞點事情?”
阿力狐疑的看著他,“你想怎么做?”
“我記得你捕獵的水平不錯,那我們就在城外設下陷阱,等他們再來的時候,讓他們有來無回,自己乖乖掉入我們的陷阱里。”
阿力眼睛一亮,轉頭看向主子,只等他一聲令下。
信德王促狹的看向風寒竹,嘴角上揚,一掃之前的不悅,“你這小子,倒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阿力,你和祁艾卜一起,把坑填的越深越好,若是能一網打盡,到時候給你們每人都記一功。”
風寒竹有些小得意的看向城樓下還在不斷叫囂著的蕃軍,心想,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看誰斗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