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綺回到信德王府,把打包好的東西托人送到了君昭的書房,自己則回了別院。
正如戴淵所說,她現在是金絲雀,就連出門一趟也委實不易,而身邊跟著的許多人名義上是保護,實則跟監視也差不多,把她出門后的一一行都如實的稟報給信德王。
君昭聽說在酒樓里,綠綺和別人搭話,他的眼皮向上抬了抬,眼眸里的冷芒乍現,屬于他的東西,他要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人也脫離不了他的掌控,這種瘋狂近似變態的占有欲讓他的手下也更加敬畏。
“綠綺認識他們,可查清楚他們的身份了?”君昭說著掀開了食盒,嘗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他向來對吃喝并沒有什么要求,在軍中就連人血都喝過,只是想到他的女人拋頭露面和外男說話,他心情委實不大好,連食欲都沒了。
屬下盡職盡責的報道,“都查清楚了,是咱們皇城司的人。那個叫風寒竹的還是當今狀元郎的親哥哥,也是個厲害人物,軍中的許多士兵都和他相處的不錯,是個非常講義氣之人。”
君昭聽了呵呵一笑,“原來這么算下來,還是我手底下的人呢!改日真要好好會會他。如今他現在是什么軍銜?”
“只是一個小小的指揮長,畢竟他還沒有出什么功績,”手下如實匯報。
君昭瞇了瞇眼,“這東西也太難吃了,她就這么讓人送過來,自己也不親自跑一趟?”
知道他說的是誰,手下不敢妄,隱身出去了。
君昭去了后院,便看到綠綺正在空曠的綠草地上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