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下了職,風寒竹約了幾個兄弟來吃酒,戴淵是最后一個趕來的,也不知道他忙了什么,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的一口氣悶了三碗,這才一張嘴巴,對風寒竹說道,“風哥,你讓我去探查那宮廷秘藥的事兒,我有下落了。”
這事兒風寒竹也沒對其他幾個弟兄瞞著,季末揚起大嗓子問道,“都查出什么來了?消息可靠嗎?”
“你先別打斷我,聽我細細道來,”戴淵瞥了他一眼,又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
“我在太醫署一個朋友,托他的關系,我打聽到那是禁藥,并且已經歸檔,入了太醫院的密室之中,傳說先皇在世時也只剩三顆,本來想全部銷毀的,但要想到不可避免的要處罰一些罪犯,便還是酌情留了下來,沒想到留來留去留成愁,在太醫院做清潔大處理的時候,三顆藥不翼而飛,為了避免禍端,太醫院里的人便秘而不發,將這事隱瞞了下來,沒想到會流傳至皇宮之外,造成人員的死亡。”
風寒竹若有所思,“也就是說經過那一次事以后,秘藥不翼而飛,也無人追究?”
“只有三顆嗎?”一向比較憨傻的季未竟然問到了點子上,眾人不約而同看向戴淵,戴淵點了點頭。
“這件事耽誤不得,我先回去跟我弟弟說一聲,辛苦你們了,等這件事了了,我請兄弟們吃飯!”風寒竹起身付了酒錢,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唯一沒有說話的范七看了一眼風寒竹的背影,低頭又悶了一口酒,酒醇厚而干冽,喝進去清清涼涼的,到了胃中卻火辣一片。
風寒竹趕回王家的時候,沒有在書房和臥室見到人,聽底下的人說他去了廚房,親自下廚做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