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將我身邊的丫鬟跟花朝換?我想讓花朝重新回來服侍我,”王瑞昌吐露出了自己的意圖。
這也不過就是一場交易,以人換人,很公平的事。
風寒竹心里老大不樂意了,畢竟他們和花朝也處了一段時間,有了一定的感情了,怎么可能說放人就放人,況且現在花朝是風幽篁身邊的人,他可做不了這個主。
他擺了擺手說道,“想都不要想,哪來滾哪去吧。”
若是換在以往他這么說了,王瑞昌肯定嚇得屁滾尿流的就跑了,然而今日,他跟狗皮膏藥一般的跟在風寒竹的身后,怎么也不肯離開。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我現在要去皇城司,你是不是想去那里體驗一下里面的酷刑?”風寒竹嫌棄的將自己的袖子從他的手里抽出來,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王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王瑞昌雖然心里對這個表哥非常害怕,但是他不達目的不罷休,“只要你同意讓我把花朝帶回去,我保證不煩你。”說完他還舉起自己的右手發誓,古人的誓都很鄭重的,一般不會輕易發誓。
風寒竹停住腳步冷眼看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我記得以前花朝是在你書房里打雜的,你可從來沒有好相待過,如今又巴巴的讓她回去服侍你,是又想到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
“寒竹表哥,以前是我不懂得好賴,可是花朝不在,我渾身不習慣,就當是我犯賤,我離不開她不行嗎?”
這確實是他的真實感受。
花朝在他的身邊時,總是會念念叨叨,讓他好好讀書,讓他不要熬夜,讓他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兒,他總覺得很煩,最后訓斥了她一通,“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然后就把她扔到了外院,想著過一段時間再把她接回來就是了,可是沒想到這一放逐就把人放跑了,現在再把人要回來,可真是難如登天,為此他還和他的姐姐吵了一架,幾天都沒有和她說話。
風寒竹啞口無,人家自己都承認自己犯賤了,他還能怎么說他?
“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著,如今花朝是在我弟弟書房服侍著,也就相當于是我弟弟身邊的人,如果他同意把花朝還給你,我無話可說,現在不要再跟著我,否則我就真的把你抓去皇城司,讓你體驗一把,”說完,風寒竹推開了他走了。
王瑞昌踟躕的站在風府的門外,正好翠嬤嬤從里面出來去采買東西,他眼睛一亮,翠嬤嬤以前是老夫人身邊的人,而老夫人最疼他這個孫子了,若是讓她幫幫忙,這事兒就簡單多了。
他連忙迎了上去,喊道,“翠嬤嬤,等一下。”
翠嬤嬤聽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秒,然后回過神來,“這不是王少爺嗎?怎么來這兒了?今日你不是應該在書院讀書嗎?”
難道他又逃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