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整個人震了下,清澈的眸子里滿是震驚。
回家。
家。她緩緩的走到裴懸旁邊,依舊默不作聲。
“四哥,我讓人送你。”夏雨惜道。
裴懸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我開車過來的。”
說著,對著夏雨惜擺擺手。
溫柔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裴懸突然扭頭問:“小柔,會開車嗎?”
溫柔搖搖頭:“不會。”
“有空我教你。”裴懸道。
她剛失去母親,必須有新事物打破她的悲傷,否則她會一直陷進去。
“嗯。”溫柔乖巧的點點頭。
夏雨惜看到兩人上車,車子開走,她立刻往樓上奔。
臥室的門虛掩著,她伸手推開,就看到厲丞淵穿著白色的浴袍躺在被子上,修長筆直的腿也壓在被子上。
“丞淵。”夏雨惜跑過去,在床沿邊上坐下來,盯著他的腿,“你感覺怎么樣?”
“疼。”厲丞淵淡淡道。
當年裴懸給他治療,每天針灸兩小時,是真的疼。
夏雨惜的手掌抬起來,猶豫了下,還是落在他的膝蓋上,輕輕的揉按了下,喃喃:“會好起來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