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慢慢的走到俞浩勝的面前,看著癱倒在地的他再無往日的那般風采,心里也不禁為他悲哀,手中寒光一閃,匕首劃過俞浩勝的頸間,結束了他的生命。
沿著俞浩勝的頸間,匕首飛快的轉了一圈,然后一扭,一顆好大的頭顱已被劉東提在手上。
一旁的艾麗也是個見慣了血腥場面的人,不禁也為劉東血腥殘暴的手法所震驚。不過她也發現劉東的目光曾在她傲挺的胸前掠過,不由得有些期待劉東會因她的美色而放過她,懷著僥幸心理她忍住腹部的巨痛,又往前挺了挺,使得前胸更加充滿了誘惑。
果然,劉東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停了下來,那對潔白豐滿的玉兔果然吸引了他的目光,就在艾麗竊喜的同時,劉東一揮手,一道寒光閃過,艾麗驚鄂的扶著插在咽喉處的匕首,一臉的不可思議。
辣手摧花的劉東快速的走到艾麗的面前,撿起滑落在地上的浴泡把俞浩勝的頭顱一包然后系在腰畔。
一把抓過床上的床單,撕開后緊緊的勒住身上的幾處還在流血的傷口,劉東″蹬蹬蹬″的轉身下樓,一頭扎入了夜色中。
摩托車在黑暗中急馳著,劉東根本不敢打開車燈,只能在黑夜中摸索著騎,果然剛走出去不遠,對面遠處一排汽車的燈光呼嘯而來。
劉東慌忙的騎下小路,把摩托車隱入一處茂密的樹木后面。待到眼前的幾輛汽車揚起一片塵土過后,他才發動機車重新上路。
沖到唐人街后東方已經有些泛白,劉東把摩托車停在角落里后,踉踉蹌蹌的走向老夏的粥鋪。
幾聲敲門聲過后,老夏打開房門,幾近崩潰的劉東一頭扎倒在地上。老夏一驚,急忙的扶住了他。
劉東拎著還在滴血的頭顱虛弱的說道"老夏,俞浩勝的腦袋我給你帶回來了,快去把摩托車處理掉"說完一頭栽倒在地。
老夏心中一驚,又是一陣狂喜,俞浩勝終于得以伏誅,這讓國內軍情局上下緊繃的神經終于可以緩一緩了。
把昏過去的劉東扶起,老夏急忙的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幾句話過后才抱起劉東向雜物間的地下室走去。
唐人街的街面上行人寂寥,早起的人幾乎沒有,這得益于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豐富的夜生活。
不過朦朧的晨光中依然鉆出一個人影,走到劉東的摩托車旁清理了一下周圍的痕跡,然后騎上車悄然而去。
早起的還有街道上的清潔工,在薄薄的晨霧中一下一下清掃著散落在地上的垃圾,而劉東滴落在地上的血跡也被塵土所掩蓋。
最先到達別墅的是美麗國軍情局的一個副局長,他在接到杰瑞求援的電話那一刻就召集了駐在局內的一個行動小組,直撲處在野外的莊園。
他們的行動不謂不快,簡直可以稱為神速,這是因為午夜過后的紐約街頭車輛稀少的緣故。
原本杰瑞以為增援得一個小時,最快也要四十分鐘才能到達,沒想到他們在短短的半小時內就沖到了地方。
埃爾森副局長開始還很樂觀,以為別墅內有八名軍情局的好手,對方想要在短時間內攻破他們的防守幾乎不可能,而這也需要對方進攻的人手達到壓倒性的優勢,可是他知道華國政府的特工受到幾次清剿后人手嚴重不足,短時間內根本組織不起來像樣的攻勢,只要別墅內的人堅持一會,他們就是勝利了。
別墅的大門敞開著,行動組的特工們立刻散落在園子里,警惕的朝別墅圍去。剛一到門口,濃烈的血腥味就讓埃爾森的心情一沉。
樓下死去的特工是被一槍爆頭而亡的,躺在地上,紅的白的東西流了一地。埃爾森不再猶豫,急步邁向二樓。
二樓的走廊內橫七豎八的躺了四具尸體,死法各異。顧不得察看他們的傷勢,一把推開被打爛的俞浩勝的房門,屋內的慘狀讓埃爾森一陣毛骨悚然,局里最漂亮的特工艾麗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插在咽喉上的一把匕首,而腹部一朵燦然的紅花綻放,血液早已凝固。
屋子的中間躺著一具無頭死尸,看衣著,不是局里拼命保護的俞浩勝還有誰。上三樓查看的特工下來耳語了幾句,埃爾森緩緩的點了點頭。
短短的時間內八名特工全軍覆滅,據勘察的痕跡似乎對方只有一個人,這恐怖的戰斗力讓埃爾森心下特別沉重。
老夏抱著劉東鉆到地下室里,急忙從角落處拿出一套急救工具,劉東身上的傷囗共有三處,胳膊和腿上的傷囗都是被子彈擦傷,老夏有條不紊地消毒、止血,然后進行著傷口縫合,手法極其熟練。
而此時劉東也幽幽的醒來,看著面前含笑而立的老夏長長的嘆了口氣″唉,這是又死了一次"。
老夏按住劉東將要坐起的身體說"不要動,我要給你取出肩膀上的子彈,先給你打麻藥。"
″老夏,不用打麻藥了,那玩意不管用,你就直接取吧,我挺得住"。
老夏默默的整理好工具,拍了劉東一下“兄弟,忍住!我要開始了。”
劉東緊咬著牙關,點了點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顯露出痛苦的表情。老夏迅速用酒精棉球消毒了雙手,然后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小心翼翼地在傷口周圍劃開一個十字形的小口。
鮮血頓時涌了出來,老夏迅速用紗布止血,然后用鑷子小心地探入傷口。他的手法熟練而穩定,眼神堅定而專注。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整個房間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