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需要吃安眠藥,那安眠藥似乎也吃了不少了,顯然是她身體出現了問題,不然怎么可能需要吃安眠藥。
吩咐完,陸雋深看了眼樓上關掉了燈,落寞離開。
......
酒吧。
陸照謙找到陸雋深時,他正坐在卡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像是要將自己灌死一般,桌面上已經有好幾瓶空瓶了。
在陸雋深再次打開一瓶酒,要喝時,陸照謙直接從他的手里搶過,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哥,不要命了身上的傷沒好,強行出院了,現在又喝酒,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
陸雋深沒理他,打開另一瓶酒,倒到酒杯里,一飲而盡。
“哥......”
“別管我!”
陸雋深很少碰酒精,酒精這種東西會讓人失控,而陸雋深這個人從來不允許自己失控。
而今天他卻一瓶接著一瓶地喝,陸照謙沒見過這樣的陸雋深。
“哥,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去嫂子那了又吵架了”
吵架
她如果愿意跟他吵架,那都是好事。
她如果愿意恨他,那也是好事,證明她心里還有他。
可她卻說,她比起恨,更想的是不見到他。
陸雋深垂了垂胸口受傷的位置,聽到這句話時,這里,比那天她捅他的那一刀更痛,“是我的錯,是我......”
陸雋深骨節分明的手指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頭,再次飲盡。
辛辣的烈酒入喉,男人皺了皺眉,望著酒杯苦笑出聲。
“我真的錯了,當年,我娶了她,我如果多在乎她一點,多關心她一點,在她母親去世那幾天出現在她身邊......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會不會......就不一樣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