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江則著急上前,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像極了夏南枝又給了陸雋深一刀。
陸雋深抬了下手,示意江則不必過來。
夏南枝歪著頭,眼神發狠,手指用力摁下去,摁的正是他的傷處。
陸雋深疼地悶哼了一聲,但沒有阻止,任由她發泄。
夏南枝掀起眼皮,干凈透亮的眸子里帶著鋒利的冷,“疼嗎?”
陸雋深搖頭,抬手握住她的手,“不疼。”
夏南枝不緊不慢地垂下目光,手上的力道加重,“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
陸雋深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傷口出了血,血粘在了她漂亮的手指上。
陸雋深握著她的手,拿出手帕細細替她擦干凈,“我知道我該死,別再臟了你的手。”
夏南枝的手一頓,眼神閃了閃,不想跟陸雋深對視。
他的眼睛太深情,太愧疚。
她看著惡心。
用力地收回手,夏南枝轉身,卻猝不及防撞進另外一個懷抱。
溟野將夏南枝拉到身邊,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摟住她。
夏南枝抬起頭,冰冷的眼神軟了幾分,稍稍停頓后,沒有推開溟野。
溟野勾唇,臉上帶著痞里痞氣的笑,“親愛的,手指是扎不痛的,給你。”
溟野給夏南枝遞了把刀。
夏南枝看了眼那把刀,再看了眼溟野。
溟野笑得很壞。
夏南枝微微扯唇,當真接過了那把刀。
氣氛陡然緊張。
江則見狀,立刻沖過來攔著,“太太,不能再扎了。”
陸雋深推開江則,聲音平靜,“讓她扎。”
“她開心就好。”
江則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瘋了,都瘋了。
一個敢給,一個敢接,一個敢被扎。
江則看著陸雋深的胸口,真是操碎了心。
夏南枝走上前,看了眼刀。
江則瞳孔緊縮,“太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