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一定是你看錯了,雋深還是愛你的。”佩岑靜勸道。
“愛?”許若晴苦笑出聲,她輕輕搖了搖頭。
一個男人到底愛不愛自己,她看得出來。
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她才更努力,更不惜一切地要去抓住他,因為沒有愛,她只能靠手段趕走他身邊的女人。
“爸,幫我個忙,在轎廂時夏南枝錄音了,我怕她的手機被找到,你快派人去找找。”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才說。”許逢慶立刻拿著手機出去。
......
陸雋深把夏南枝送去醫生的診室。
醫生看到直接闖進來,渾身冒著寒氣的人,嚇得直往后躲,陸雋深把懷里的女人放到椅子上,“手臂受傷。”
醫生眨了眨眼睛,“先......先掛號......”
陸雋深微微擰眉。
“其實不......不用掛了也行......”
醫生緊張地摸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怕這男人打她。
“你出去。”夏南枝冰冷出聲。
醫生看著這兩個人,似看出了一絲不尋常,陸雋深在這她也害怕,于是鼓起勇氣對陸雋深說,“先生,你先出去,我好檢查。”
陸雋深抿緊薄唇,看了夏南枝一眼,轉身走出去。
“哪里受傷了?”醫生朝夏南枝走過去。
女人沒說話。
醫生只感覺這女人周身氣息很冷,面色很難看,一雙眼睛沒有光,看著失去了靈氣,美則美,卻有一股讓人心疼的破碎感。
夏南枝抬起頭,看著醫生,在醫生將手伸向她時,她握住了醫生的手,“幫我報警,他家暴我。”
“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