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說不上來,她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許若晴的背后是許家,另外,陸家也將許若晴當未來兒媳,他們不會不管。
若許家和陸家兩家聯手保許若晴,很有可能出現其他證據,或是替罪羊,把許若晴的罪名都擔了。
那樣,許若晴可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夏南枝低下頭,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容易。”
“別多想了,那兩個綁匪自己都拱出許若晴了,許若晴逃不了的。”
“但愿如此。”
......
此時陸雋深獨自一個人坐在車里,車內很安靜,陸雋深低頭時,看到車座上掉著一顆糖。
是他給穗穗買的,估計是從袋子里掉出來的。
陸雋深伸手拿起來,漂亮的糖紙在陽光下五光十色,里面包裹的糖果晶瑩剔透。
他把糖拿在手里,不知道出神地想著什么。
良久,他把頭往后靠,緩緩地闔上眼睛,看似平靜的在小憩,實際上腦海里涌現出了無數畫面。
穗穗情急之下的那句,“媽咪”。
夏南枝救穗穗的奮不顧身。
姜斕雪告訴他的夏南枝和穗穗相似的胎記。
最后是一份寫著沒有血緣關系的親子鑒定書。
陸雋深陷入情緒里,不自覺皺眉。
窗戶被輕輕敲了敲,陸雋深從思緒中抽回神來,緩緩睜開眼睛,降下車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