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伸手扶住她,“你怎么過來了?”
“我擔心南枝,想過來看看,你放心,我好多了,就是嗆了些水,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怎么南枝會怎么嚴重......”
許若晴是故意這樣說的,這話帶著別的意思。
同樣是嗆水,她一下子就沒事了,而夏南枝卻昏迷進了搶救室。
不是夏南枝弱,就是夏南枝裝的。
看著兩人,溟野冷笑一聲,滿是譏諷,“你也配說是她丈夫。”
在陸雋深這,夏南枝并不是唯一。
不僅不是唯一,他對其他女人,比對夏南枝好。
甚至能為了別的女人傷害夏南枝。
在溟野看來,陸雋深是最不配說自己是夏南枝丈夫的那個人。
看到溟野在這,許若晴立刻宛如老鼠見了貓,躲到陸雋深身后,大氣不敢出。
陸雋深皺眉,“你先回去休息吧。”
許若晴依舊一臉虛偽地擔心,“我沒事的,我留在這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也好幫忙。”
陸雋深看著許若晴這樣子,深邃的眼中多了幾分愧疚,明明是夏南枝突然遷怒于她,還害她被這個男人丟進海里,她還不計前嫌地過來擔心夏南枝。
而夏南枝呢,自從回來后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
“你去坐著吧。”
看到陸雋深眼中對她終于多了幾分擔心,許若晴的臉色好了些,微微抿唇,過去坐下。
很快,醫生出來。
陸雋深緊繃著面容問,“她怎么樣了?”
“你們都是她的家屬嗎?她發燒這么嚴重,你們怎么才把她送來?發燒這么嚴重還溺水,能不暈倒嗎?”
發燒?
陸雋深漆黑的眸子一緊,“她醒了嗎?”
“還沒有,她身體太虛弱了,還在昏睡,之后要多注意休息。”
“嗯。”陸雋深點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