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牢頭毫不猶豫的說:這種事我怎么可能弄錯
當時陛下那話他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是小醫師跟陛下沒關系的話,陛下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特意吩咐那么一句
你看換個人來,陛下不直接把人給賜死都算好的了。
可我并沒有印象......
沈湄搖了搖頭,隨即又淺淺的笑了笑,要是真有什么關系的話,大人你覺得我還會待在這里
本來李牢頭還很肯定。
但聽到沈湄這話后,倒是忍不住遲疑了起來。
好像小醫師這話也有點道理
雖說永王府犯的是叛國大罪,可誰都知道沈湄是被無辜牽連其中的。
讓沈湄跟永王府斷絕關系,洗脫罪行,從這兒離開也不過是陛下一句話的事。
可沈湄還在這里......
可陛下又吩咐了他
李牢頭實在是搞不懂了。
所以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真猜錯了,陛下跟小醫師之間確實沒有關系
或許有關系的不是陛下跟小醫師,而是陛下跟小醫師家里的其他人
可李牢頭把忠勇侯府家的人全都想了一圈,隨即就立馬搖搖頭。
算了吧,就忠勇侯府那些人,別說他瞧不上眼,陛下怕是更瞧不上眼。
任由李牢頭在那兒糾結猜想,沈湄繼續做著自己手里的事。
她用水壺里最后的一點水倒在她手上,一塊明顯是從囚服上撕下來的巴掌大的碎布上。
碎布不算干凈,但比起她此時身上其他滿是血跡斑斑的地方,也可以說是十分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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