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妮婭部長。”
看著出現在面前的薊,妮婭是真的不認識眼前的人。
“那個,我們是初次見面,對吧?
你就是這次事件的主犯怪談家嗎?還是說是某人的影子呢?”
薊的臉上露出些許不爽。
自己作為怪藝家卻被人認為是跟棕櫚那個傻瓜一樣的怪談家,怎么聽都令人不爽。
甚至面色都有些咬牙切齒。
“被和那個傻蛋相提并論,我還真有點不爽呢。”
“呵呵,在不請自來這一點上,倒是和棕櫚同學很像呢。
哎喲,你生氣啦?還請海涵哦。”
經典的激將法并沒有惹怒薊,反而嘲諷她的伎倆。
“這種低級的挑釁可改變不了什么。
哪怕你強行舉辦祭典,也無法改變現在的局面。和這個是一樣的道理。”
“哦...”
妮婭稍稍睜開眼睛,就像是很平淡地看著她演戲。
薊也自我介紹,尤其是在身份那方面。
今晚故事的講述者,花鳥風月部的怪藝家,虞美人的心腹。
相較于上次的[稻生物怪錄],這次的[稻亭物怪錄]又有什么不同。
對于已經掌握到信息的妮婭來說也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而且不論有多有趣的故事,聽多了也會膩吧,你們還真是不長記性啊。”
“把我的作品和那種垃圾相比,實在是侮辱。”
薊引以為傲地說明自己怪談書的能力,讓她感覺這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
而妮婭就坐在那里聽著,可她藏在身后的手似乎在把玩一顆小珠子。
另一頭則是在某個人的耳機。
而這個耳機又有大量的接收源,此消息立即傳輸給在上面阻擋付喪神的眾人。
邊打邊聽著薊口出狂,幾人哪怕情緒再穩定也是會有繃斷的那一刻。
她說出的流穢語根本讓人感覺不到恐懼,而是憤怒。
“原來是想要...”
“不要!要是...”
幾乎是反應過來,大家此刻想要發泄憤怒卻不能通過語。
但她們手頭的行動卻并沒有受到影響,似乎還有加快的跡象。
心有靈犀地相互交換眼神后便繼續保護千世。
同時在牢籠里的薊也像是感應到什么往妮婭看身上掃視。
然后將目光放在藏在身后的雙手。
“你的手上...拿著什么?”
妮婭并沒有刻意把手藏得更深,而是將手直接展示出來。
可奇怪的是手心手背沒有任何東西,妮婭的衣服又不容易藏東西。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嗎?那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看穿了她們要繼續祭典的事,為什么總感覺心里沒底?
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好像是一個不可以忽視的存在。
可又感覺無關緊要,畢竟眼前的人才最為重要。
也許有人不了解自己的欲望,但沒有人不會感到恐懼。
從蛆蟲到巨大的猛獸,從熟悉的狐朋狗友到侮辱自己的他人。
潛藏在內心的恐懼因人而異。
“如果把它們匯聚在一起,就會形成一條美麗彩虹般的東西吧。
無論你怎么掙扎,永遠也無法逃出這份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