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已經在老師的嘗試下已經得到了壓制,這是克服黃昏的第一步。
就連她都有些好奇老師是怎么做到的。
一般來說碰到黃昏的那一瞬間就會立即被侵蝕才對。
這就是大人嗎......
不過督曦并沒有理會,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他還在調整著其中的成分,試著將其化作為元素的一部分。
但嘗試幾番都以失敗告終。
不過也很難正常,黃昏的侵略性太高會將其他元素一并吞噬融合。
想要單獨分出一份并非易事,只能短暫的控制。
確定平衡點后,他選擇保持這個狀態。
而在門外,似乎多了一道腳步聲。
這道聲音同時吸引兩個......不,三個房間里的人的注意。
嬌小的身影帶著輕盈的步伐,很快停在某個房間的前面。
棕櫚站在牢房中央,就像是在看著幾人狼狽的模樣。
看著百花繚亂還有老師被囚禁的模樣,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不過她來這里除了嘲諷,似乎還說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那個菖蒲是借助稻亭物怪錄從名草那里誕生的恐懼。
有時候恐懼的東西往往會以幸福的模樣出現。
心中一直否定的幸福,化作監視反而是最恐怖的。
越是沉溺于虛無的幸福中,殘酷的現實就會越清晰。
這一點無疑是給名草一記沉重的打擊。
“所~以~啊,你是永遠無法成為菖蒲的哦,名草醬。
反正,你們都是遲早會被拋棄的消耗品,注定一事無成的啦!”
棕櫚的話直接點燃蓮華的怒火,她很想直接開門出去打她一頓。
但注意到對面老師嚴肅的神情也只能先拉扯欄桿來發泄怒火。
“棕櫚,我想問你件事。”
督曦的聲音就像是刺激到棕櫚的神經,她轉過身來望向他。
看著他的雙手被黃昏侵蝕的現象,她不知道是該沾沾自喜還是疑惑。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先暫時不嘲諷選擇用眼神詢問。
“你的那些歪理鄙人已經聽膩了。
像敗犬的哀嚎這種東西,鄙人可一點也聽不進去的。”
“那當時在雪山你被百物語攻擊也是在演戲嗎?從一開始你就知曉一切嗎?
被菖蒲擊中也是演戲嗎?
我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被被欺負的。”
這些問題簡直一針見血,直接點破棕櫚的囂張氣焰。
看著她的目光,很明顯她根本不知道。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嘴硬表示這些都在自己的計劃之內。
“...呃,那都是為了虞美人大人演的戲碼啦!”
“我被抓了還說這種話可能不太合適...而且,你可能已經聽膩了。
但扮演自己以外的角色本身并不是壞事,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這樣做。
但正因如此,請不要逃避自己的所作所為。”
棕櫚,只是做了棕櫚該做的事情,對吧?
“我不會讓你背叛虞美人,但至少棕櫚是棕櫚這件事是永遠不會變的。
你對她的忠誠也好,愛慕也罷,那是你作為自己的表現。”
那對雙手依舊散發著猶如碎片般的晶片,就好像隨時都會碎裂那般。
可棕櫚可不會在意。
“過家家一樣的發,真是幼稚又可笑...
這一切,都和你們所相信的葛葉一樣,不過是無聊至極的妄想罷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