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曦就這么站在地下生活者面前,臉上的不悅肉眼可見地展現在它面前。
“你以為這片否定一切之地只有你可以進入嗎?”
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大人,地下生活者就像是揚眉吐氣般宣告自己的勝利。
“一個喪家之犬,事到如今來到這里干什么!?
游戲已經以小生的勝利告終了!”
同時在老師身后,一道傳送門突然出現。
“抱歉老師,運用能力需要一段時間。
不過還是得感謝普拉娜,要不然要更久。”
從虛無的傳送門中,大白子從中走了出來。
“看來你比黑服更具有威脅。”
她舉著槍,就像是當初對待黑服一樣對待眼前傷害前輩之人。
“你們!不能奪走小生辛苦這么久才得到的報酬!
棋盤早就結束了!你們現在只是已經落敗的棋手和棋子!”
盡管它在那里狡辯,但這些都只是它的百口莫辯。
兩人就像是看到小丑在那里費盡口舌想要自保前的最后掙扎。
“你真的覺得荷魯斯...不,星野會被你控制嗎?
我既然出現在這里,就代表你的棋盤早就沒有勝利的幾率!”
督曦朝它展示手腕上的環狀物,這讓它有些不明所以。
可仔細思考一想,它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
往荷魯斯的手腕上一看,那上面似乎也有著什么一圈灰蒙蒙的......
“你真的以為你有破解的能力嗎?督曦老師!”
在沙漠上,所有人都緩緩睜開雙眼。
陽奈吃力地從沙床上起身,紫色大衣上已經沾滿沙塵。
想要拿起掉在身邊的機槍,卻發現自己的慣性手沒辦法控制。
脫臼讓她暫時沒辦法拿起槍,只是咬牙切齒就已經消耗太多力氣。
阿拜多斯的大家此時也緩緩從昏迷中醒來。
只是看到眼前的星野前輩,再看看身邊已經變得猩紅的沙漠。
盡管不肯承認,但很明顯眼前的異象都因為星野所致。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現在星野的神秘...被反轉了。”
還在現場的那個督曦告知她們一個極其不妙的消息。
現在星野只剩下最初“守護夢的遺愿”的本能。
“也就是說,現在的前輩跟另外一個白子是同樣的狀態嗎!?”
茜香對比了一下,可眼前的前輩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啊。
“白子是被迫自愿,最起碼是有意識的。
小星野是因為在精神最薄弱的時候被人趁虛而入。”
督曦告知二人之間的區別,同時有種感覺讓他總有種被壓制的感覺。
看到老師竟然在現場,地下生活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眼前的大人。
二人想要看到的正是它那可悲的驚嘆。
“很驚訝嗎?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我的能力。
就算我的全部能力在過去都有展現,但你小瞧了人的創新還有進化能力。”
否定之地的煙霧連接在平靜的水平湖面。
而在外面,那近乎透明的煙霧繩依舊連接在星野的手腕上。
就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此時的荷魯斯并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
正因為這個,督曦也可以在星野精神狀態最不穩定的情況下扭轉她的精神。
但這極有可能會損害到星野的精神,所以他不敢輕易嘗試。
“雖然是第一次這么做,但至少也是一次嘗試。
既然你可以從精神方面下手,那么就以暴制暴,用更強烈的方式把她帶回來。”
讓白子盯住地下生活者不要讓它有任何動作,自己則是要趕回現場準備把星野救回來。
拍了拍肩膀,隨后一股暖流從肩膀流入白子的身體里。
神性的神雷火可以幫助白子可以緩解這片否定之地帶來的痛苦。
如果條件允許,督曦可以把地下生活者流放到虛無之地。
為了毀掉基沃托斯而選擇禍害學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