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惜抿了抿嘴角沒吭聲。
聞昊淵那一日登門提親送聘禮的事兒根本瞞不住。
一開始流紛紛,說聞昊淵送了一半聘禮又悔了,大家又將虞聲笙視為笑柄,暗地里沒少編排她的壞話。可后來,徐詩敏的流紛飛,聞昊淵又親自澄清,說是虞聲笙的院子太小了,放不下那么多聘禮,并不是想悔婚。
聞昊淵說這話時,是在某一高官家的宴席上。
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當時聞昊淵面容平靜,眼底滿是期待:若是可以,我巴不得現在就成婚,我已經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定了一門親事,若有人故意給我未來夫人添堵,我是不會輕饒的,我這人脾氣不太好,下手也沒個輕重,到時候得罪了誰,還望不要計較。
眾人:......
他是怎么能用心平氣和的姿態說出這樣可怕的話的
哪有人這樣明晃晃的威脅的!
事實就是,沒人敢在明面上跟聞昊淵叫板。
他那個身形與本事擺在這兒呢,能輕而易舉就擰斷別人的脖子......
正想著,郭文惜瞧見聞昊淵騎著馬過來了。
遠遠望著,他確實比尋常男人更為高大強壯,配得上威武二字。
但見他一身鮮紅,襯得那雙眼睛越發深沉,只一眼輕輕瞥過,就看得郭文惜愣在當場,直到人已經走遠了,她才緩過神來,頓覺臉頰發熱,心頭狂跳。
怕是怕的......可為什么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涌動
此刻,坐在喜轎里的虞聲笙滿心歡喜。
在轎子里晃悠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威武將軍府到了。
一婆子上前來主持禮節,金貓兒攙扶著虞聲笙跨過火盆,一路徑直往府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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