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葵的爺爺,在南京軍區,他的哥哥在云南,家里只剩他和保姆,現在他很少回軍區大院,基本上都是住在派出所的宿舍里,
薛葵在生活上就是個白癡,平時都是有左明月和大丫她們照顧,聽說現在他的衣服都是小年在洗,所以大寶就疏忽了,他畢竟是個男的,再怎么細心,也比不上女人,
大寶打開后備箱,從空間里拿出一件新的襯衫,扔給了薛葵,
"趕緊穿上,破背心大窟窿小眼兒的,你不嫌磕磣,我還嫌寒磣呢,"
薛葵嘿嘿笑著接過來,脫了背心扔到一邊兒,把襯衫穿上了,大寶的襯衫,是又寬又大,穿在他身上,活脫脫的一個弼馬溫,
不過這時候,沒有人去笑話別人的衣著,現在絕大多數人,穿著的衣服是補丁摞補丁的,
這個年代流行一句話,叫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所以說在這個年代,衣服上打補丁不丟人,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穿過馬路,走向對面的小酒館,剛走到門口,只聽嘩啦一聲,一個圓凳子,從門里扔了出來,
現在是夏天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所以小酒館都開門開窗戶,薛葵手急,抬起腿把凳子踢飛,還沒等大寶喊住他,他已經窯進了小酒館,
金海就要沖進去,大寶伸手把他攔住了,只聽見里面有罵人的聲音,
"狗日的,老子想當年在豐澤園吃飯都不給錢,現在你這個小破酒館兒,喝你兩杯酒,還給我老子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