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村長,范村長。"
"哎,來了,公安同志,咱們坐摩托車嗎?"
秦大寶小聲說道:"范村長,坐摩托車比較威風。"
范金民樂不可支,騎在摩托車后座上,用力扇了一下李黑驢的后腦勺,這架勢就跟要出征打仗的大將軍似的。
李黑驢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表姑夫…"
范金民又是一巴掌:"少套近乎,你現在犯事了,是歹徒,你要蹲大獄的,我要和你劃清界限。"
李黑驢一聽,這下可完蛋了,他現在才真正的后悔起來,不該打殺媳婦兒,
大寶來到茍富貴身邊,低聲說道:"富貴,這個尸體你是咋想的?"
茍富貴看了一眼槐花她爹,期期艾艾地說道:"所長,我,她畢竟嫁給我過,我不能讓她曝尸荒野,我想給她安葬。"
大寶點點頭:"行!"
他直起腰大聲說道:"這是一樁非常惡劣的刑事案件,這具尸體要送到派出所,有市里的公安來拉走,一會兒馬車來了,茍富貴負責將尸體完整帶回,如果有人膽敢阻撓,茍富貴?"
茍富貴也站了起來,答了一聲:"到!"
"如果有人敢阻差辦公,你可以使用槍支予以制止!如果有人膽敢危害到你的生命,你可以開槍,就地槍決。"
"是!"茍富貴眼含煞氣,撩開衣服,拔出手槍,看著村民,村民們被嚇得紛紛倒退,
秦大寶的眼睛橫了一圈村民,尤其是槐花她爹,他的眼神凌厲似刀,接觸到的人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連大氣都不敢出,
范金民坐在摩托車上洋洋得意,他絲毫沒在意為什么茍富貴會聽一個年輕人的話。
大寶交待完茍富貴,回身上了摩托車,掛檔給油,摩托車沖了出去,差點把范金民甩出去,嚇得他趕緊抓住大寶的衣服。
范家堡離公社不遠,路寬還好走,十幾分鐘就到了,路過公社大門的時候,正好譚香蘭推著自行車進去,
她聽到摩托車聲回頭一看,一輛挎斗摩托風馳電掣般的一閃而過,譚香蘭一看,騎摩托的正是那個姓秦的小所長,在他身后坐著趾高氣揚的范金民,范金民她見過幾回,知道是范金全的弟弟。
譚香蘭也沒在意,她男人在電廠工作,三五天才回來一次,今天早上她男人剛上班走,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和范金全商量一下昨天開會的事,順便約一下上去她家,倆人打撲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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