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景棠說出了裴度的名字,“是裴度。”
她以為鐘千黛聽到裴度的名字,會驚得從座位上跳起來,但鐘千黛的反應卻是愣住,而后,并不意外地笑了笑。
“他啊......”
是他那就不奇怪了。
見不見,把不把關,那都不重要了。
宋景棠倒是被鐘千黛這反應弄得有點意外。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鐘千黛兩手搭在她肩上,“你記得你醒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問我怎么會知道你最喜歡的花是黃玫瑰嗎?我當時跟你說,是裴度告訴我的。”
“他能記得關于你的一切,我想,應該不只是因為記性好吧。”
苗苗開著保姆車來接鐘千黛回酒店,宋景棠目送她離開后,就帶著辰辰回家了。
路上,辰辰幾次望著宋景棠欲又止。
宋景棠從車內后視鏡里觀察到了,“辰辰,有話要跟媽媽說嗎?”
辰辰猶豫著輕聲道:“媽媽,你不問爸爸跟我說了什么嗎?”
宋景棠反問:“那你想告訴媽媽嗎?”
辰辰沉默片刻,道:“爸爸說,下周奶奶生日,希望我回老宅陪陪奶奶。她很想我。媽媽你想回去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