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去工廠實地考察，霍云深沒再出現，宋景棠只覺得空氣都清新了。

考察也很順利，談妥價格，兩邊的合作便開始推進了。

宋景棠硬生生在原價的基礎上，有理有據地砍下來十個點，別的公司她不好說，可云天集團，她太了解了。

能最大限度的壓價。

這波也不虧。

宋景棠將機密數據泄露的事，反饋給了車教授。

她以為至少要查好幾天，畢竟綠城計劃涉及的人數龐大，但沒想到不過兩天的功夫，她就接到了車教授的電話。

“景棠啊，我查到了可能泄露數據的人。”車教授語氣有些復雜，“但他現在身份特殊，也不是綠城計劃這個項目的成員，可能沒辦法進一步處理。只能關掉他在綠城計劃里的所有權限。”

宋景棠聽車教授說到這一步，其實心里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她默了默，道：“是池郁對嗎？”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宋景棠沉默。

自從她確定林心姿的身份以后，就對林心姿做了詳盡的調查，而池郁，跟林心姿是高中校友的事，她也查到了。

而且池郁這些年跟林心姿一直有來往......

宋景棠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池郁說朋友有事要先走。

她想，那個朋友恐怕也是林心姿......

說難過倒是太夸張了，但她是把池郁當朋友的，失望是會有一些。

下午下班時間，宋景棠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卻接到了一通從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宋景棠宋小姐是么？我們是警察局的，你之前來報過案，說你被騎摩托車的蒙面歹徒襲擊了，調查有了進展，請你來一趟警局吧。”

宋景棠沉聲追問：“是抓到人了嗎？”

對面的警察沉默了半秒，“是他們自己投案自首了。”

宋景棠：“？”

“總之這個情況有點復雜，你來一趟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