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直接鎖了車門,用行動回答她。
仗著腿長,他單手撐著車門,直接跳進了駕駛座。
余光淡淡掃了眼宋景棠扭傷的腿,已經腫起來了。
“你這樣能去哪兒?還是......”裴度手扶著方向盤,側目看她。
男人眼眸深極,看不出情緒,語氣卻如風涼,慢悠悠地把話說下去。
“你想繼續留在里面,被兩個男人撕來扯去?”
宋景棠:“......”
他看見了。
剛才那么不堪的場景,裴度全都看見了。
他應該很得意吧。
大學那幾年,他就處處跟她作對,時時挑釁,如今看見她落魄丟臉成這樣,而他已經成為她的甲方。
裴度怕是高興得今晚回家就要開香檳了。
宋景棠別開眼,嗓音溫淡,“你要是想來嘲笑我,看我笑話的話,那現在你該看夠了。”她說,“裴度,我今天很累了,你要是想羞辱我,能改天嗎?”
月色下,她妝容精致到似幻的側臉透著疲倦。
“......”裴度黑沉的眼底掠過一抹疼惜,很快如沉潭的石子,漣漪散盡。
他視線掠過宋景棠那雙白得晃眼的腿。
她這條裙子本來就短,下面一截還是細碎的流蘇,因為宋景棠的動作,裙擺又縮上去一截,那點流蘇風一吹就蕩開了,什么都遮不住…幾乎快露到大腿根。
裴度攏住眼梢,余光里的白都避開。
順手脫掉了外套。
宋景棠整理好心情,正想讓裴度開車門,突然,腿上一沉,男人寬大外套直接落在她腿上,殘留的體溫孫迅速包裹住她裸露的肌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