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二樓那位爺一出手,就是他的十幾倍啊!
陸硯時氣得都有些失態了。
“這怎么可能?一定是二樓的貴客寫錯了名字!這花肯定是送給心姿的!”他一時丟了理智,扭頭想去二樓找對方理論,可剛到樓梯口,兩排黑衣保鏢如鬼魅般出現。
周楚暮眼疾手快地撲上來攔住陸硯時。
“不好意思,誤會誤會。”
他死死拖著陸硯時往回走,壓低聲音,“你瘋啦,沒看到這些黑衣保鏢都是配槍的嗎?他們真要是在這兒給你一槍,你以為你家老爺子能管得了嗎?”
“......”
霍云深沉沉抬眼看向二樓,只見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背光處,只有一個高大的輪廓,散發著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對方甚至挑釁地朝他舉了下杯,隨后,倒轉杯口,杯中酒悉數倒在地上。
蔑視到極點。
霍云深握著酒杯的手猛然用力捏緊,骨節泛白,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揚長而去。
臺上,胡經理一改之前對宋景棠的輕蔑不屑,兩手捧著桂冠,一臉諂媚地走到她跟前。
“宋小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他用手擋住麥,討好道,“宋小姐,其實我一開始就覺得你能贏。”
宋景棠:“......”
她見多了這種墻頭草馬后炮,也懶得理。
宋景棠:“現在,我能走了嗎?”
“當然可以,這是您的桂冠。您還有一次機會能上二樓......”
胡經理話沒說完,宋景棠推開他遞到面前的那頂綴滿玫瑰和寶石的桂冠,冷冷打斷:“我不需要這頂桂冠,誰喜歡你給誰。我也不稀罕上二樓,另外,那三千朵玫瑰,麻煩你幫我退給那位裴先生。”
無論他是不是裴度,有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
她更不需要這樣的同情和捧場。
宋景棠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