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您剛剛那么說,就不怕那位病患受刺激再......”一旁的實習醫生張莉有些后怕的問。
女院長名叫趙惠,家中上三代都是從事精神領域的醫生。
趙惠不以為然的擺弄那些病人最近的檢查報告,“你怕她突然不受控制發瘋?”
張莉抱著衛夫人的病例單,“嗯嗯!”
那可是大人物的母親啊。
萬一沒把對方照顧好,她們都得被問責。
趙惠失笑:“首先,她有病是事實。其次,來到了這里,大家都是精神病,沒有低等級精神病與高等級精神病之分。何況,你沒注意到她的丈夫對她的態度嗎?明顯已經忍無可忍了。這也是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不然估計管都不會管。”
張莉感嘆,“豪門,都這么無情嗎?”
趙惠瞥她一眼:“不是豪門無情,是人。”
豪門就是個死物,組成那個死物的,是人。
豪門招誰惹誰了啊?
“你接下來的工作方向轉移,你負責每天記錄那位衛夫人的情況,事無巨細。”
張莉怔怔點頭。
她倒不害怕,畢竟院里再難搞的精神病她都遇到過。
“院長你去哪?”
平時院長都在辦公室待著睡覺的,今天已經算忙了,這會兒又要去哪里啊?
趙惠頭也不回:“去刺激刺激那位衛夫人。”
張莉:“......”
她覺得,院長在這醫院工作了二十多年,精神好像也......不大好了呢。
“不破不立,懂嗎?”趙惠遠遠的蕩在走廊里。
“那個衛夫人多年偽裝自己,早就習慣了蒙騙別人,她很可能把自己都騙過去了。但她有沒有可怕的心理疾病與精神疾病,我一眼就看得出來。這種人,一旦被誤接出來,很容易犯下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