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指責許晉,夏遠梔聽不下去了,“有本事你自己帶,你連管你都不管,現在在這裝模作樣的給誰看?想演戲就去劇組,沒準能演個白蓮花。”
“沒事的時候你逍遙自在,孩子出事了你在這里哭哭啼啼,各種指責。只知道舒服一陣子,孩子生了,自己跑了,你哪來的底氣質問別人?”
她的嘴巴像是倒豆子一樣的快,說話間又仿佛在唇上粘了一把刀子,順帶著扯下了陶琳身上那塊可憐的遮羞布。
江少頃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因為夏遠梔把他也罵進去了。
夏遠梔坐的筆直,如同審視犯人一樣,“人家好心好意幫你們帶孩子,不感激也就算了,臉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有能耐直接帶走,自己去治,在這里賴著做什么?”
明南這時道:“夏小姐,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還是不插手了吧。樓下有咖啡廳,要不,我請您去喝一杯?”
夏遠梔瞥她一眼,“我心眼小,做不到還有心情去喝咖啡。倒是明小姐,自己家里母親都生病了,您怎么還一直在笑呢?難道看熱鬧很痛快?”
她誰的面子都不給,語速雖快,但語氣卻是平靜的,讓人想爭辯都沒辦法。
明南的休養險些維持不住,“我是擔心你不愉快。”
夏遠梔直面拒絕:“不用。你擔心擔心你自己家里那點事吧。”
陶琳看明南敗下陣來,這才開口:“遠梔,我們好歹也認識,你也沒必要這樣針對。我作為母親的確失職,可我到底是他們親媽,我肯定是擔心的啊,這也是我的責任之一。”
“別空口談責任啊。”夏遠梔靠向沙發背,“來些實際的。高級病房一天也不少錢,還有這輸液,以及治療費用,你拿出來,然后再指責別人。”
陶琳哪來的錢?
那個外國老頭給她的錢,都讓她揮霍了。
“包背著幾十萬的,孩子治療費拿不出來嗎?”
夏遠梔理了理耳邊的碎發:“那就問你的老情人去要。我聽說勞倫斯就在隔壁接的酒店住著呢。”
此話一出,江少頃立刻想起之前街上的一幕。
這個女人惡心至極,為了錢,居然能伺候老頭子!
江少頃越想越惡心,當即拉著她的袖子,將人扯遠,“你離我的孩子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