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明明是個很清純的女人,年少時,她更是什么都不懂,他們初嘗禁忌那會兒,還都是他掌握主動權,教她該做什么。
江少頃突然問:“你這些年,沒有談男朋友嗎?”
陶琳的動作微頓,“怎么會?我一心惦記著你跟孩子們,什么人都沒辦法讓我注意到,每天都是在痛苦與思念中度過的。”
“好了,別洗了。”江少頃道。
陶琳跪地給他擦腳,叫進來傭人端走洗腳水。
“少頃。”
江少頃:“嗯?”
“我今晚,能不能留在你這里睡?”
江少頃下意識皺眉:“怎么了?”
“想跟你說點事情。”
想了想,江少頃倒是沒拒絕,“什么事?”
“我認識一個北海的大小姐,是珠寶大亨的女兒。我想著,我要是跟她搞好關系,沒準可以利用他們家里的能力幫你在長京站穩腳跟。許家固然強大,可也不是只手遮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江少頃狐疑,“珠寶大亨?”
“對呀,之前我跟她就認識。那天聯系了一下,還真的聯系到了。她說最近要來長京玩,正好我跟她碰個面。他們那種人,人脈都很多的。尤其是北海。”
許家在長京獨大,可北海的人,未必賣許家那個面子。
“叫什么名字?”
“她父親叫夏全。”
“夏全?”江少頃驚訝:“國內最大的珠寶商?”
“對。”陶琳說:“他就一個女兒叫夏遠梔,那是放在手心里疼的。”
要是攀上這層關系的話,的確能有很大利益。
“我想著,我盡力跟她交朋友,也許未來真的能幫上你。”陶琳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