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輕笑一聲:“哪怕要離婚了,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吧。在孩子面前,我們和善一點。最主要的是,任豪說想當面給你道個歉。”
最后這句話,是他胡亂扯的。
“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和善。”
“那我要若若和淮淮自己邀請你?他們想你的心,可比想我多太多了。”江少頃拿孩子說事兒。
今天陶琳威脅兩個孩子的流,已經傳到了許許那里。
一想到那么小的兩個孩子,因為他與江少頃之間鬧成這樣,從而遭罪不快樂,她心里擰了起來。
“地點,時間。”
江少頃下意識松了口氣,語氣溫和的報了地址與時間。
結束通話,江少頃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而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當聽見許許愿意跟他們一起吃飯,他內心深處是開心的。
江少頃提前到家。
一進門,他就看見管家親自跪在地上擦地,而錢嬸與她帶過來的一個女傭坐在那聊著天。
看見江少頃回來,林叔道:“先生。”
江少頃蹙眉:“你怎么擦地了?”
“少頃。”
陶琳從餐廳過來,“家里人手不夠,你說要宴請客人,家里衛生總要打掃一遍。”
“他是管家。”江少頃提醒,“讓他跪地上擦地合適嗎?”
各司其職的道理,是江少頃的理念之一。
無論是公司,還是家庭。
陶琳面色微怔,“我沒想那么多,就想著抓緊置辦好這些事。”
“林叔,你快起來吧。”
林叔撐著地面,艱難站起來,腿都抖了。
“去休息休息吧。”江少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