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道:“不是你讓我這樣說的嗎?”
江少頃反駁:“我是讓你盡可能跟蔣夫人搞好關系。”
“可是,如果我僅僅只是個秘書,蔣夫人可能重視我的。我只能抬高身份,那天才能成為蔣夫人的座上賓,能跟許許平起平坐。”陶琳把一切原因都扣在了江少頃的頭上。
江少頃想了想,還是說:“以后別這樣自稱。”
許許都公開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陶琳再這樣說,那對他太不利了。
陶琳眼神微微震蕩,“好,我知道了。”
罷了,她聲音變軟:“少頃,你對我,還有愛嗎?”
江少頃抿唇不語。
一時間,他竟真的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如果你對我還有感情,我們之間孩子都那么大了,沒必要再浪費時間。我們結婚,好好生活,然后一起在長京打拼,我會利用我父母生前那些人脈去幫助你,總會守得云開見月明的。”陶琳坦白又直接。
江少頃眉心微微擰著。
他聽出了陶琳的外之意。
見他沉默,陶琳試著去撩開他的真絲睡衣,手慢慢貼向他的腹部,慢慢的,一點點的上移。
她的撩撥勾引之意,太明顯。
江少頃突然坐起身,“陶琳!”
陶琳被他這個舉動嚇得一愣。
江少頃的眼前,忍不住浮現前些日子陶琳身上的那些骯臟的吻痕。
他甚至有些反胃,“你不愿意回房間,那我先過去睡了。晚安。”
說完,江少頃翻身下床,艱難的挪到輪椅上,徑直離開。
空蕩蕩的臥室,僅剩陶琳一人,她盯著禁閉的房門,猛的捶打了一下床墊。
她的眼神不再溫柔委屈,唯有憤怒與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