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
陶琳搶答,“帶他們吃的披薩,他們吃的很開心呢。我想著外面的食物不衛生,以后我還是親自做給他們吃。”
開心?
江若當即反駁:“爸爸,我們不開心!”
陶琳心頭一晃。
江少頃:“怎么不開心了?”
“我......”陶琳想要說什么。
江若搶先道:“我跟弟弟不能吃太甜的食物,可是她非要我們吃。結果我們還沒吃飽,她就要走。保姆阿姨都說了我們還沒吃完,她居然說反正餓不死的意思。”
學舌這種事,是種天賦。
起碼江若把所有意思都表達的很清晰,也沒有誣陷陶琳。
陶琳面色一白,“少頃,你別誤會。我是怕他們吃積食,本就不能吃太甜的,少吃一些過過癮就好。”
江少頃摟著女兒:“若若,你誤會媽媽的意思了。她怎么可能說你們餓不死就好。”
“是啊。媽媽那么愛你們,接送你們上下學,還帶你們吃東西。”陶琳說。
江若想起了錢嬸的話,學著反駁:“那不是你的責任嗎?”
“若若,怎么說話呢?”江少頃批評。
江若噘著小嘴兒,“爸爸,這話你也說過的呀。還有吃飯的時候,那個兇兇的嬸嬸也是這么說媽媽的。她還說不要讓媽媽妄想跟親媽比較,是什么不自什么力。”
不自量力?
錢嬸眼神發虛,“這孩子,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那么說?”
江少頃視線掃過去。
陶琳都有些慌了。
她完全忘了這兩個孩子已經會學話。
也怪錢嬸,說話也不防著點孩子們。
“不是這樣的少頃,錢嬸的意思是......”
保姆突然開口:“她們就是這么說的,我就在場。小小姐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