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關,把什么關?老祖微瞇著眼想了想,似有所悟地笑道:燕兒說的不會是這位公子吧?
這都能猜到,老祖真的太有才了!怎么樣,配不配做燕兒夫君?紫燕一臉潮紅的瞥了一眼陸隨風,這一眼絕對的溫柔如水,風情無限,直看得某些人如癡如醉,險些沒幸福得當埸暈過去。
呵呵!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老祖諱莫如深的笑道。
那還用說,自然是實話實說了,希望別將某些人說得太不堪了,這樣會很傷燕兒心的。紫燕還真怕老祖一時口無遮攔的將陸隨風說成了一堆垃圾。
嘖嘖,簡直就是不打自招,你們瞞得過那位自以為是的少城主,又豈能騙過老夫這雙法眼。你倆眉目傳情,早已愛得死去活來,還用得老夫來把關么?這位老祖果然是活了百年的人精,怎又不知這小丫頭是在轉移話題,越是如此,就越發證明自己的這位救命恩人,絕非等閑之輩,否則又怎可能如此輕易的治愈連丹宗,丹王都束手無策的極寒之毒,或許身份太過敏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了!歸正題,公子對三日后的這埸比試有幾成勝算?老祖一臉肅然的問道。
是呀!這慕容驚鴻在年輕輩中,絕對屬于手屈一指的驕矯者,在這文之一道的造詣上,更是難有人忘其項背,公子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了。符滄海雖知道對方驚人的身份,卻不知在其它方面的成就有多高,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憂心重重。
陸隨風在這文之一道的造詣上有多深,唯有紫燕知道,連文圣之名都拒而不授,說出去自然沒人會相信,所以,多說無益,徒惹人笑。
老祖,伯父,這埸比試無論誰勝誰負,這件事都不會輕易了解。陸隨風的眼中閃射著睿智的光華,若有所思的道。
哦,此話怎講?老祖大感詫意的問道。
這比試一說,可是對方主動提出來的,難道還會當眾背信棄義不成?符滄海不善心機,又怎知人性的狡詐險惡。
那倒不至于!這位少城主十分珍惜自己的名聲,屬于地倒的偽善之輩,自然不會將自己丑惡的一面置于陽光下。陸隨風的識人之術又豈是常人可以比肩,一眼之下入骨三分,盡管慕容驚鴻已將自己掩飾很得幾近完美,反而是欲蓋彌彰,暇不掩眥。
今日上演的一幕,從頭到至尾都是一埸智力間的爭鋒搏弈,沒有勝負,彼此雙方都自覺的各退一步,留足了回旋的余地。陸隨風見眾人仍聽得一頭霧水,不得不耐心的加以解說,因為接下來將要出現的埸面會十分兇險,必須讓眾人心中有底有數,做到未雨綢繆,有備而不至臨場驚惶失措。
這位少城主的確是個人才,在逆境之中仍能從容應對,從被迫鑒下新的協議,到主動提出文武之戰,都一直在掌控著全局,真正做到進退自如,殺機暗藏……
有這么嚴重?我怎z毫沒有察覺出來?符滄海面顯驚色的出聲道,他可以懷疑自己,但對這位陸公子的判斷,卻是絕對的深信不疑。
紫燕來得較晚,對之前發生的一切并不知情,所以很難猜出這暗藏的殺機是什么?老祖雖然人老成精,卻也不是善用心機之輩,常以己之心度他人之懷,就算發現什么不妥之處,也不會加以重視。
事實上,這位少城主至始自終都在以個人的名譽在和我們斗智爭鋒,若勝,則相安無事,敗則屬于個人的榮辱得失,與飛霞城的意志和抉擇毫無任何關聯,而那份婚約協議仍然俱有不可估量的份量,所有的辨解都空氣一樣的沒有份量。陸隨風細細剖析道。
可惡!這份心機也太險惡了!符滄海憤憤然的出聲道:也就是說,對方仍會煉制出一枚八品火龍丹,以此來脅迫我們履行婚約協議,這個結果幾乎已成了必然,不可改變。
陸隨風點點頭,微皺了皺眉醉甕之意不在酒,志在將落日山谷的彩紅晶脈據為己有,只須將云嵐城變為飛霞城的咐庸之城,一切都能瞞天過海的順利成章了。婚約協議只不過是對方出師有名的幌子罷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