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在這里照顧好大姑,我們過去會會千葉城的霸主。”陸隨風不想對大姑陸青逸解釋什么,直接朝白月狼一群人走了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插手我白家的事,難道是吃了獅心虎膽,不知死活。”白月狼狂妄地嘶吼道。
“你叫白眼狼?”陸隨風目光陰冷地望著對方。
白月狼直覺得被這眼光看得人心里直發毛,慌忙避開對方的視線,申辯道:“不是白眼狼,是白月狼!”
“聽上去沒多區別,都是一副狼性,只知道欺男霸女,恃強凌弱,沒一件是人做的事,簡直豬狗都不如。”陸隨風伸出手指著對方的面門,破口大罵。
白月狼見對方手指自己面門,張口怒罵,又驚又怒,欲想躲開對方的手指,卻無論如何都閃避不開。看似十分隨意的一指,卻是漂浮不定,時隱時現,充斥著致命的殺機,仿佛分分神都可能洞穿自己的面門,平生第一次感覺離死亡如此之近。心下駭然,冷汗直冒。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與我白家做對?”
陸隨風收回手指,白月狼才緩過氣來大聲斥問道。
“曲無心是我表姐!怎能讓你這畜生給糟蹋了。別認為曲家無人,便任你白家隨意魚肉,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日后別再打曲家產業的主意。人在做,天在看,當心五雷轟頂,死無全尸。”陸隨風冷氣森森地道。
“哈哈!原來是曲無心的表弟,夠狂!就憑你們這幾人就敢與我堂堂的白家抗衡,簡直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我勸你等還是少管閑事,否則,橫尸街頭都不知是怎么回事。”白月狼后退了幾步,與陸隨風盡量拉開距離,口沫飛濺地大聲說道。
“滾!”陸隨風突然一聲暴喝,有如晴天霹靂,直炸的白月狼腦內嗡鳴,眼前金星亂跳。
“再不走,我不介意將你等留在這竹林中作肥料。”一旁的云無涯殺氣森森,冷酷地道。
“你......你們等著,等著我白家的滔天怒火。”白月狼回過神來,丟下一句狠話,帶著一群護衛驚惶地退出竹林,飛快地離開了曲家。
“唉!你們這下算是惹大禍了,這白家豈是等閑之輩,趁他們還未及發難,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千葉城,否則必遭殺身之禍。”陸青逸憂心如焚地道。
“白家真有這么牛嗎?我歐陽無忌還真是不信這個邪了,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一律格殺勿論。”
“大姑別擔心!有我們在這里,十個白家也掀不起什么驚天大lang。”紫燕對陸青逸安慰地道。
“唉!你們這群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白家豈是你們這幾人可以對付得了,據說白家中的尊者高手都有好幾十個,甚至還有更神秘的強者存在,所以在千葉城中沒人敢招惹他們。大姑勸你們千萬別沖動,盡快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否則,出了什么三長兩短,如何面對我陸家列祖列宗。”陸青逸有些悲愴地道。
“娘!你就別勸表弟了,我雖不諳武道,卻能感覺表弟他們并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曲無心從筑屋中盈盈地走了出來,閃著清澈的目光道:“明知對方是千葉城的霸主,卻無驚,無懼,無謂,這絕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更何況,我們也不能一味地隱忍下去,難道真要讓我給那的家的這個畜牲做妾么?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也好過擔驚受怕的活著。表弟!表姐我支持你們!”
“無心!你平時冷靜,穩重,此時不但不勸阻他們,反而火上澆油,還嫌家里不夠亂呀!這里我說了算,你與他們一起即刻給我離開曲家。”陸青逸十分惱怒地道。
“此時想走只怕也來不及了。”陸隨風突然冷冷地道,“出來吧!白家之人不會都是些藏頭露尾的鼠輩吧!”
人影一閃,竹林中忽然出現了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人,面目十分陰冷:“沒想到竟能察視到我的行蹤,果然有點能耐。”
“屁股都露在外面了,還不自知,丟人現眼。”歐陽無忌鄙視地道。
青衣中年人聞,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才發現被人耍了,惱羞成怒,臉上殺機頓現,圣者巔峰的氣勢瞬間迸發開來,正欲動手,卻發現自己被一股更強大的氣息鎖定,頓覺胸悶氣憋,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心下駭然,這竹林中定然隱藏著頂級強者,不然這幾個年輕人怎會如此淡定自若,一念閃過,隨即收回自身的氣息。
“我代表白府,特來向你曲家下達挑戰宣,明日午時,演武場上一決高低,屆時不到者,一律被判定為敗方,所有家業歸勝方所有。此宣已經由城主府審核批準,并已注冊備案。”青衣中年人拿出一紙文書朗聲宣讀道,“如無異議,便在這文書上簽字畫押。”
陸青逸張口欲想說什么,被陸隨風搶先開口道:“簽字畫押可以!不過,我有幾點得先弄明白,這么大的事總不能糊里糊涂被人賣了,還興高采烈地幫著數金幣吧!”
“宣上已寫得清清楚楚,還有什么不明白?”青衣中年人道。
“當然有!第一你白家為何要向曲家挑戰?第二,倘若你白家輸了,所有產業是否全歸勝的一方所有?貌似你這宣上并未注明,有失公允,如此宣恕曲家不能接受。”陸隨風冷聲拒絕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