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好奇的問道,“什么?”
安康指了指躺在江聞舟懷里的女人,“你看,這角度,分明是保留了余力,就算不拉她,她也不會死的。”
云箏深知葉宜蓁的為人,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她這種涼薄自私的人也不會自殺。
“你是說,她裝的?”
安康皺著眉頭,滿滿的嫌棄,“對,她在表演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好虛偽呀。”
可惡,她不光傷害了他,還欺騙他的感情。
若不是云箏姐姐拆穿真相,他們祖孫倆就上了壞女人的當,一輩子被她利用了。
外面好可怕!他想回家!爺爺快來!
江聞舟大聲喝斥,“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
安康不甘示弱,“我家學淵源,有什么不懂的?她寧愿撞墻,也不愿意發誓,為什么呀?”
還能為什么?心虛!
到此,葉宜蓁苦心經營的美好形象徹底崩潰,虛偽,惡毒,成了她的標簽。
不同于上次,可以洗白成兩女爭夫,兒女情長,說不上誰好誰壞。
可這次,怎么洗呢?做戲,欺騙世人,拿孩子來當墊腳石,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以后,誰還敢跟她交心?
秦素素滿臉苦笑,“原來我們都被耍了,什么人美心善,都是裝的。”
父親一直說她心思單純,遇人遇事要多想想,她差一點就成了幫兇。
一想到這,她越發不能原諒葉宜蓁。
“可惡,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接納這個惡毒的女人進入我們的圈子。”
她的好姐妹,將軍家的大小姐,程明麗輕輕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惆悵,“這么虛偽的女人,平西侯世子到底喜歡她什么?”
曾經,平西侯世子也是她暗暗喜歡的人,他成親時,她還偷偷哭了一場。
秦素素抿著嘴,“有些天生就賤,就喜歡壞女人!”
程明麗:……
忽然覺得,平西侯世子也沒有那么美好了。
江聞舟不但不覺得葉宜蓁有問題,反而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云箏頭上。
“云箏,這個孩子是你安排的,今日這一出戲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就是為了陷害我們倆,只為了泄憤,你好歹毒的心腸。”
安康氣的直瞪眼,拿出石頭砸過去,“你才是安排的,你們全家都是安排的,壞蛋,你們設計綁架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們的,等著瞧!”
江聞舟微微側頭,沒有被砸中,但徹底被激怒了,“來人,把這小雜種和云箏送去衙門,治他們一個勾結賊子,欺侮官眷的罪名。”
眼下,只有將這兩人徹底打成罪犯,葉宜蓁的名聲才能保住,才能在圈子里站穩腳跟。
他只要葉宜蓁好好的活著,其他人的生死關他屁事。
香客們驚呆了,顛倒黑白,為了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將發妻送去衙門,這是人干的事嗎?
云箏捂著臉,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嘴角卻微微揚起,不作不會死,越作,死的越快。
這才剛剛開始,讓反噬來的更激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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