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么?”
“那能一樣么?”
余天成立刻一拍桌子,身體姿態很舒適的躺著,表情卻顯得異常義憤填膺。
“你盧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挑撥對立?”
“我們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拿什么跟我們比?”
余天成手指戳著桌面,表情猙獰的瞪著袁歡歡,一歪眼角:“我就這么跟你說,身份地位的不同,就決定了你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天威難測,就像這個盧子,無論他有多么小心翼翼的規避,無論有多么精彩的擦邊論證,最后都是一樣要被封的。”
“號沒了那一刻都是一樣的,內容清空,關注者清空。粉絲們過一段時間,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自忙各自的了。”
“你還真以為,誰能真記得他啊?”
余天成聳聳肩說著,又給盧子打了個一個打火箭。
“感謝我歡喜哥,我歡喜哥早上燕窩,中午鮑魚,晚上小龍蝦。”
“祝我歡喜哥錢多得夾不住,褲腰帶都隨風刮,金鏈子一甩,風都得繞道走;
腰包鼓得能嚇哭銀行保安;穿的比領導瀟灑,花的比明星膽大。”
盧子立刻又是一陣作揖,一陣馬屁拍了過來,拍的余天成那叫一個舒坦。
一旁的袁歡歡無比糾結的喊著:
“老板,你說這話我就不同意了,那大家同樣是人,憑什么制定者說了就算,盧子說了就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