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北寒峻說話,其中一名身著青衣的年輕人就一臉戲謔地笑道:“喲,這不是城主府的公子嘛,嘖嘖,聽說城主大人病得快死了,到處張榜招醫者,你這個當兒子的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呵呵,還真是不孝呀,就連我這個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關你什么事,鄒少卿,你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父親中的毒和你們鄒家脫不了干系”,北寒峻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雙眼赤紅的盯著青衣青年。
“北寒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憑什么說你父親中的毒和我鄒家脫不了干系,你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否則,我鄒家可不會任人污蔑”,鄒少卿一臉譏諷地盯著北寒峻。
“呸,只敢躲在暗處暗箭傷人的無膽鼠輩,一群見不得光的畜生,也不知道爹媽是不是和老鼠生出來的雜種,明明長著一張人皮,行事卻和老鼠一個德行”,北寒峻恨恨道。
鄒少卿被北寒峻的毒舌刺激到了,看向北寒峻的目光驟然變得陰冷,滿是殺意,他手按劍柄,就想出劍,被他身邊的一名男子攔住,湊在他身邊不知耳語了一句什么,鄒少卿臉上的殺意頓時消失不見,冷冷的睨了北寒峻一眼,“哼,少呈口舌之快,等北寒嘯那個老東西死了,你北寒家也就蹦q不了幾天了”,說罷轉身往另外一邊的雅間走去。
鄭浩卻被北寒峻的毒舌給震驚到了,也被他話語里的內容震驚到了,他拉著北寒峻出了酒樓,這才道問,“怎么回事,你父親怎么了?”
北寒峻耷拉著腦袋,一臉惆悵,“我父親遭遇刺殺,受了傷,傷得倒是不重,可是殺手的劍上有毒,我們找遍了這里有名的醫師,但是迄今為止還無人能解那種毒”。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你怎么沒和我說起,你父親如今情況怎樣了?”。
“此事發生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原來,那日鄒家對北寒峻的刺殺失敗后,北寒嘯將那些被抓的刺客全部殺死,將尸體丟在鄒家大門口,此事當時曾引起轟動,同時也將兩家的矛盾徹底激化。
鄒家和北寒家乃是慶城最大的兩個家族,原本北寒家強過鄒家,鄒家一直被北寒家壓著,鄒家不服,一直想盡辦法發展,最近幾十年,鄒家實力已經漸漸和北寒家持平,不少族中子弟加入了各大宗門,據說也有弟子加入長天宗。
北寒家那位加入圣靈仙宮的長輩死亡,來自圣靈仙宮的幫助也就沒有了,雖然此事北寒家一直保密,可是,天下那有永遠的秘密,不知怎么的,這個秘密最后還是被鄒家知道了,就開始不安分起來,處處挑釁,只是北寒峻的父親修為不低,鄒家并不敢將事情做得太明顯,之前截殺北寒峻也是蒙面,誰知遇到鄭浩,不但被抓,身份也暴露,等于撕破臉,這才鋌而走險,直接對北寒家主動手。
“鄒家如此做法,長天宗就不管管”,鄭浩蹙眉。
“哼,長天宗才不會管,對長天宗來說,無論誰當城主,都少不了孝敬,而且新的城主為了站穩腳跟,獲得長天宗的支持,往往都會主動提高上供的資源量,所以,他們不但不管,反而樂見其成,下面的人斗越兇,他們收到的資源才會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