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笙抱著孩子過去看看情況了。
穆黎拳頭硬了,這算什么男人,打女人,打孩子。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男人都沒想到,孩子被人給救了,還沒看見是怎么救的。真他ma晦氣。該死的。
穆黎走過去一腳就把男人給踹倒在地。然后,把男人拖到不遠處的洗手間里。一頓拳打腳踢。看把你能的,打女人,扔孩子,就算不是你的孩子。那也是一條命。你算是人嗎。你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你還帶著豬狗兩字,你都侮辱了豬和狗。
男人被打的無還手之力,只能抱著頭蜷縮著任由被打。穆黎踩在男人的胳膊上,怎么,剛才不是很牛,現在怎么裝孫子了。欺軟怕硬的東西。
白木笙打電話報的警,說明了情況。
白木笙打電話給穆黎,告訴他警察來了。
穆黎掛了電話,把男人給劈暈了過去,在男人額頭上一點,讓你做一個星期的惡夢。
穆黎洗了手,走出洗手間。去找白木笙了。
穆黎到了白木笙跟前,問道,她怎么樣了,要去醫院嗎?
白木笙搖了搖,不清楚。我問過她了,她說沒事。我看到不像她說的那樣沒事。
那就隨她吧。
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穆黎不怕被人認出來,他戴了口罩。就算認出來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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