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憶秋:“都一樣。”
約好了架的兩人,也沒有立即便出去打。
等到車輦離開了永恒域門戶,逐漸遠去后,兩名劍修方飛出車輦,開始了許久未有的切磋。
兩人一個十一境。
一個九境。
卻都不是普通的十一境與九境。
牧憶秋只一人一劍。
寧軟只憑劍,是很吃力的。
所以在必要時候,不論是靈術還是拳頭,全都招呼在了牧憶秋身上。
“弱雞……弱雞……”
在又一拳將牧憶秋逼退后,寧軟持劍而上。
比劍先到的,是來自于小紅的垃圾話攻擊。
它好像也不會別的詞,就只會反反復復的說著‘弱雞’二字。
牧憶秋聽得膩了,一邊打一邊罵寧軟,:“你也太無恥了,打架就打架,你還教它罵人,有劍靈了不起啊!劍靈會說話了不起啊!”
“弱雞……弱雞……”
“……”
車輦之上,血蝠族首領和九尾女修在觀戰。
除了看兩人斗法比劍外,注意力便幾乎都匯聚在寧軟手中的紅劍之上。
“你能看出她這柄劍的根底嗎?”
九尾女修站姿妖嬈,修長的手指輕卷著發尾,嗓音嬌柔的詢問了一句。
她就像是已經不記得那日的談話了一樣。
一如既往的同他說話,跟著他辦事。
除了絕口不肯定認他們是道侶這件事以外,她和以前,是一模一樣的。
仿若沒有任何變化。
血蝠族首領沉沉的眸光凝視那柄紅劍,搖頭,“看不出來。”
“也沒有感應到仙氣。”九尾女修道。
血蝠族首領:“仙器何曾是隨處可見之物了。”
“不可見嗎?”九尾女修一指寧軟,“就我們已經知曉的,她便有兩件仙器,一件半仙器了。”
血蝠族首領:“……”
九尾女修又道:“比起仙器,我倒是覺得,她手里的畫,比仙器還要更可怕幾分。”
血蝠族首領:“……”
兩人的對話并非傳音,寧軟和牧憶秋都能聽得清楚。
但也并沒有人在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