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小幅度的增長。
他垂首看向自己胸前的傷口……除了衣服上的鮮血與狼狽,幾乎已經看不到什么外傷了。
雖然傷勢還沒完全恢復,但也算好了個七七八八。
這么重的傷,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恢復成這樣。
可見寧道友用在他身上的藥有多恐怖的療傷效果!
“多謝寧道友救命之恩,還耗費如此珍貴的靈藥……”墨風真心實意地躬身行禮,聲音帶著感激與后怕。
寧軟無所謂的擺擺手,俯身將罪魁禍首――那盞被她踢到地上,可火苗仍舊未滅的燈撿了起來。
墨風這次不覺得它是寶了。
連連后退數步。
“放心,不是沒事么?”
寧軟淡淡瞥了他一眼。
墨風戰戰兢兢:“……寧道友,我們還要繼續帶著它嗎?”
“你不怕那些邪物了?”寧軟問道。
墨風:“……”
“當然怕……可此物太過詭異,他萬一又迷惑我們的神智怎么辦?”
寧軟認真糾正他:“不是我們,是你。”
她看著手中燈盞,“又迷惑不了我。”
“你確定不拿著了?”
“……”
墨風不確定。
如果可以,他當然想一口拒絕。
一點都不想再碰這鬼東西。
可……
他艱難吞咽了一下,緩緩伸出手,指尖微顫。
“我……我還是拿著吧。”雖然已經決定要拿了,可聲音還是有些發虛,“我會盡量守住心神,可如果,如果我等下再有不對勁的苗頭,寧道友你……你不用客氣,直接打暈我就好!”
最后一句,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寧軟似乎早已料到他的選擇,隨手就將燈盞遞了過去,“你不用交代,我也會這么做的,大可放心,你殺不了我。”
墨風:“……”心是放下了。
可這種大實話聽著,又委實太過難受了。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燈盞,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寶貝地捧在近前,而是盡可能伸直手臂,讓那簇怎么都沒滅掉的火苗離自己遠一些。
“寧道友,我們現在……”
“吃飯。”寧軟打斷他,走回原地,重新端起了那碗只是吃了一口的、尚且溫熱的飯菜,語氣自然得仿佛剛才那場生死沖突只是飯間一段無關緊要的小插曲,“你應該慶幸沒把鍋給掀翻。”
不然可就不是一拳能解決的事兒了。
墨風:“……”
寧軟吃完飯,方繼續前行。
中途又經過了不少的建筑物。
白天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這些建筑里靈器其實不少。
但冰層一破開,這些靈器便瞬息間失去所有靈韻,淪為凡物。
像燈盞這般的,她還真沒找到第二個。
“寧……寧道友……我好像,越來越冷了。”
墨風冷不丁打了個哆嗦,朝著寧軟道:“越往南方走,寒氣越發重了。”
寧軟沒什么感覺。
因為時不時就會拿著靈果加餐。
她大方的扔了一個過去,“寒氣越重,就說明我們要去的地方快到了。”
未完待續――還有一張,晚十分鐘發,就發這張末尾~抱歉了小可愛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