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過后,瞬間就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沒說。
繼續啃著燒烤。
剛剛啃完一整串,忽然便抬眸看向某個方向,“玄水族那個小傻子來了。”
“哦,還有她那個族姐,看來是來求你放人的。”
“水千蘊竟然這么能忍?按照他的性格,不是早該聯系另外九城的老家伙,直接打過來了么?”
如今只兩個小輩來,顯然就不是要撕破臉的意思。
寧軟好奇的投以視線,“聽你說話的語氣,你和那位城主認識?”
九尾女修又拿了一串燒烤,頗為享受的咬了一口,咽下,“我一個無垠匪,哪兒能認識人家?”
“不過也瞞不過他們就是了,知道我的身份后,警告過我一次。”
“但我這些年在永恒域,再是守規矩不過,他們也不好貿然對我動手。”
“不過現在嘛……”
九尾女修長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哀怨,“現在就不一定咯。”
“這方永恒域反正我是待不下去了,你離開后,他們也不會容我了。”
“我給你的報酬,應該足夠你去任何一個永恒域居住。”寧軟對她的賣慘無動于衷。
說什么守規矩,這就是純扯了。
要是真守規矩,不操舊業,那她和水泠兒為何會出現在這方永恒域?
也就是正好抓的是她們,若換兩個抓,或許在那方被當做陷阱的小殘界就被干掉了。
對于這群無垠匪,寧軟理解他們被逼成匪,但也不會真傻乎乎的相信他們如今會是什么純良之輩。
很快,云棲臺外,就出現了兩道身影。
一個是滿目好奇的水泠兒。
另一個就是滿臉沉重的水映雪。
她做不到像水泠兒這般輕松。
畢竟來這里,來見寧軟,本身就和她之前的行相悖。
前一刻還在強逼著族妹不準見寧軟。
結果現在,她不止親自來了,還要帶著族妹。
因為沒有族妹,她很大概率連進云棲臺都難。
而事實更加殘忍。
就算帶著族妹,寧軟也沒直接放人。
她飛身坐在涼亭的檐上,一手隨意拿著畫卷,另一只手則拿著靈果,語氣平靜,“你們是來救人的?”
“改天吧。”
“小殘界開啟之前,你們再來跟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