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玉:……
會敗家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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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
在柳韻的威脅下。
無敵峰終于迎來了第一次聚會。
仍是那個空曠到只剩下幾個雷擊木小馬扎的正殿上。
八個人依次坐下。
柳韻仰頭喝下一口烈酒。
目光掃向下方七個極不順眼的徒弟:
“這是我們第一次聚會,你們不必拘束,放輕松,大可以暢所欲,想說什么都行。”
坐在下方的七人:……
尷尬,復雜,無所適從。
好半晌。
三弟子齊默方緩緩啟唇:“師父,這個聚會真的一定要存在嗎?”
柳韻悠悠品了口酒,斜眼瞥向他:“你說呢?”
齊默:……
我能說不嗎?說好的暢所欲呢?
“裴景玉,你如果再睡,這個月宗門下發的靈石,絕對到不了你手上,你信嗎?”
明晃晃的威脅,令某人倏然睜眼。
正襟危坐。
“師父,我適才不是在睡,我只是覺得這個聚會實在太有意義,所以引發了思考。
這樣的聚會早就應該安排了,竟然等到如今才有,實在是令人遺憾。”
寧軟:……
她四師兄怕不是被奪舍了吧?
柳韻才不管下方幾個孽徒的表情。
再次喝了口酒后,緩緩掏出兩本令幾人都無比熟悉的書。
燙金的封面。
醒目的書名。
“說說吧,這玩意兒誰寫得?”
七人:……
“不知道?那我換個問法,書里提到的朝陽群眾佚名修士是誰?朝陽群眾又是什么?”
七人:……
“不說也行。”
柳韻話鋒陡然一轉,兩本書咻的被甩到寧軟手中。
“既然是話本,為什么還要把陸玄元那狗東西寫得那么好看?
高嶺之花?不染凡塵?這是陸玄元?
還有,我當年將陸玄元按在地上揍的事兒,怎么不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