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慢慢悠悠喝酒的老王,又看了看暈死過去的二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刀疤對于平安問:“咋整?等老王啊?”
“檢查一下二驢哥的傷。”于平安伸手要幫二驢脫衣服。
刀疤急忙過來,“平安爺您就別動了。讓我們來吧。”
刀疤、小九二人合力將二驢的衣服脫下來,右側肩胛骨的位置腫的老高,有一道很明顯的傷痕。
這傷痕,分明是被棍子給砸了。
可棍子……
眾人同時看向趙萱萱。
她平靜的道:“我打的。”
“力氣挺大的,應該骨折了。老王是皮門的大佬,他的治療水平僅次于小神醫的兩個姑姑。”
“兩個姑姑距離太遠,請過來不現實。”
“還是等老王吧。”
說罷,趙萱萱朝廚房走去。
老王的酒杯空了,正準備倒酒。
瓶子內還剩下半瓶白酒,趙萱萱走過去,一把將酒瓶子搶過去,仰頭,一口氣把半瓶白酒給干了。
老王懵了。
“唉,你這小姑娘,喝我的酒干啥?”
“酒喝完了,可以去治病了嗎?”趙萱萱道。
老王看著她,久久無語。
最終,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你牛逼!我服了行吧。”
隨即晃晃悠悠的朝二驢走過去。
只看了一眼二驢的傷,便開口,“打的這么重。這都骨折了。”
“多久可以恢復?”于平安問。
老王粗糙的手,在二驢紅腫的傷痛位置捏了捏后,開口道:“咋也得十天半拉月。”
“我寫個方子,你們去買藥。”
老王大筆一揮,寫下了一個配方。
小九拿著配方扭頭跑了。
緊接著,老王對二驢的傷口進行了正骨和針灸。
正骨的,二驢疼醒了。
他哭喪著一張臉,回頭對老王問:“老王你沒給我整點麻藥啥的啊?”
老王咧嘴一笑。
“我尋思你暈過去了,感覺不到疼呢。”
“忍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只見,老王的手上猛地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兒,二驢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嘶吼。
這一刻,連于平安都感覺一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