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著急了,問暖暖:“寒露什么時候不見的。”
“就是剛才。”她不能再說了。
但是德貴妃還是找到了一點的破綻就過來了:“秋小姐的丫鬟在這找秋小姐,那想必秋小姐是在這附近不見的,難不成秋小姐在這房間里?”
說完,德貴妃就讓丫鬟去內室找人。
皇后攔住了德貴妃的人:“本宮在,這后宮之事還輪不到德貴妃做主。”說完給自己的丫鬟使了眼色,讓她們去了。
丫鬟自然明白意思,就算是看見秋寒露,也得說沒看見,還不能讓人進去找。
只是丫鬟進了內室,什么都沒有,找了一圈,恨不得床都翻過來了,什么都沒有,趕緊出來跟皇后稟報了。
這時候門外有宦官的聲音:“皇上駕到。”
屋里這些女子也都分開站在兩側,迎皇上進來。
皇上進來了,他身旁跟著定安王封墨塵,妃嬪都跟皇上請安。
封墨塵看著滿地的紙錢,還有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當然,還有消失的秋寒露,心里有了幾分猜測。
他對著地上的王賀道:“私自來御花園,還在這裝神弄鬼的撒紙錢,拉下去,交給大理寺好好審審,這是個什么人。”
舒太妃的臉色微變:“定安王,這是我的母家侄子,我身體不適,讓他來看看我,估計是宮里太大,走錯了路才到這的。”
封墨塵看著舒太妃問:“知道是宮里,還到處亂走,不顧宮規,拋撒紙錢,晦氣皇宮,不該懲罰么?”
舒太妃握緊了拳頭,看著王賀道:“你這個蠢貨,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騙了,你趕緊說。”
王賀領會到舒太妃的意思,他清楚,只有舒太妃能保住他的命。
他跪在皇上面前:“皇上饒命,一切都是德貴妃讓我做的,她說她最疼的弟弟心儀秋寒露,秋寒露對他弟弟欲擒故縱,最后跟定安王在一起,她要給她弟弟出口氣,所以讓小人在這,他們把秋寒露也騙過來,到時候我和秋寒露就說不清了,那她也就不能嫁給定安王了。”
秋寒露聽到這皺起眉頭,總覺得這事不對,德貴妃不會這么蠢的,她能做到這個位置,怎么可能會為了這點小事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她繼續聽著。
這時候德貴妃也跪下了:“皇上,臣妾就是看不慣秋寒露的那種假清高,所以想給她一點懲罰,臣妾知道錯了,還請皇上看在五皇子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
五皇子就是德貴妃的兒子,用這個感情牌,也是德貴妃真的沒有退路了。
皇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葉嬌榮,你怎么這么糊涂?”
德貴妃的閨名葉嬌榮,這個名字多少年沒人叫了,這么一叫,德貴妃更是害怕了。
她不停地給皇上磕頭:“皇上,一切都是臣妾一個人的錯,臣妾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皇上就饒了臣妾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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