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馮老板有些冒汗了,這越來越接近他心里最低的價位了,最低的就是確實現在值得價格兩千四百兩,但是自己這近一年都在賠錢,所以他也是想多要一些錢,能讓自己少賠一些。
他咬了咬牙:“兩千五,最低了。”他還是要抗一抗的,畢竟能多一些是一些。
之前其實他對外要的是兩千八百兩,因為當時看見秋寒露一個姑娘,所以提了二百兩,跟她要了兩千三百兩,想著講講價,也就兩千七八挺好的,自己這一年的虧損能回來了,沒想到現在來了個這么有經驗的,這錢估計是便宜不到了。
蕭臨淵笑了:“兩千五這數字不好聽?四呢,跟我犯沖,兩千三,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交易。”
秋寒露心想,四犯沖這話你都好意思編出口,也是沒誰了,這一下子就壓了兩百兩,是不是太狠了?人家會不會不賣了?
馮老板真的冒汗了,超過底線了,但是四人家不喜歡,這等于賠了一百兩,可是他說今天就可以交易,要是再拖下去,賣不出去,一個月的花費也不小,還要擔心羊毛返潮等問題。
賣不賣?他真的是腦殼疼了,這人要不要這樣精明?這讓自己該怎么辦?
見他不說話,蕭臨淵對著秋寒露道:“要不咱們再去別家看看?”
秋寒露點頭:“也好,反正咱們也不著急,要在這住上一陣子呢,這才剛來幾日,不著急定下。”
他們的不著急讓馮老板著急了,馮老板摸了一下頭上的汗:“兩千三百兩就兩千三百兩了,賣,賣,今天交易。”
秋寒露佩服地看著蕭臨淵,這家伙真的是會降價。
蕭臨淵道:“好,下午我讓人過來跟你交易,都是現銀。”
馮老板聽說是現銀,心情好了一些:“行,那我就在這等著了。”
秋寒露和蕭臨淵跟馮老板訂好了下午交易,然后兩人離開了這。
走出來之后,秋寒露看著蕭臨淵:“哥,你真的不一般,這個講價的本事,放在幾百年后,也是很優秀的。”
蕭臨淵看著秋寒露笑了:“你還是太稚嫩了,首先他跟你要三千兩,就是因為看你一個姑娘,故意抬高了價格的,至少抬了兩百兩到三百兩,所以他本來應該要的價格就是兩千七八。”
秋寒露撓撓頭:“不是,我長得這么像冤大頭?”
蕭臨淵笑看著秋寒露點點頭:“人傻錢多,這話你以前說我的。”
秋寒露想想,是呀,最初認識蕭臨淵時候,就覺得這家伙是人傻錢多。
她撇撇嘴:“你這家伙,還記仇呢?”
“我不是記仇,我是覺得這個詞很有意思,人傻錢多多幸福?”
“也是,但是被人當冤大頭就不好了,那這么說,他的心理價位就是兩千四五百兩吧?”
“你看,這一點不傻,他的心里價位應該是兩千四,因為給到兩千五時候,他還有那么一點僥幸和保留的表情。”
“那你為什么覺得兩千三他能同意?”
“不同意我就給兩千四唄。”
“哈哈,這個老板輸在了心里戰術,這一百兩你省得真的很有本事。”
“生意人就是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