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徒弟離開了,秋寒露小聲對著蕭臨淵道:“咱們也分不清這些人哪個是頭頭哪個是小兵,都穿得一樣,這拆下來的部件,送到哪好?”
蕭臨淵道:“那就隨便的給,多給幾個人,把他們的這鍋水攪亂,一個人讓人懷疑,可能就寧可錯殺了,但是如果兩個三個可疑呢?”
秋寒露笑了道:“對,那他們就會緊張,反倒更不敢確定到底問題出在哪。”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沒一會又來了兩個守衛,并且開著門,這樣防止有人對著屋里吹迷藥。
不過這些對蕭臨淵來說都是小事,幾個麻醉的飛針過去,那四個人連喊的機會都沒有就都倒了。
然后兩人從空間出來,把紅衣大炮上的零件挑著隱蔽的,并且復雜作用大的,拆下來幾個,放在秋寒露的空間里。
正在這時候,那個小徒弟不知道為什么又回來了,見到門口自己的人倒了,他沒有往里看,直接關上門,拉開了機關。
瞬間窗戶內外都放下來了草簾子,而整個屋子里都是迷煙,并且四面有很多的暗箭射過來。
因為這個房間的窗戶上還有一層鐵欄桿防護,所以只要把門關了,窗戶里外都封住,放迷煙,加上亂箭,武功再高的人也很難有逃生的可能。
感覺到迷煙,蕭臨淵下意識地去捂著秋寒露的口鼻,帶著她躲避這些暗器。
不過秋寒露的第一反應自然是進空間,她一把把蕭臨淵拉到了空間里。
這時候外邊那個小徒弟大喊:“快來人,封鎖院子,有人進來了。”
外邊很快就來了好多的人,團團把這個房間圍住了。
蕭臨淵進到空間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多虧是帶著你來的,要不然今日我怕是要受點罪了。”
因為如果要是想逃脫,就得用內力把窗戶打壞,但是用內力勢必要吸入迷煙,而這屋子里還這么多的暗箭,那么活動就會受限,用的時間也就會長,時間越長越耗體力,就算是逃出去,那也絕對得受傷且功力大減。
假如出去之后,再有高手追殺,那么免不了一場硬戰,后果如何那就真的說不準了。
說完,蕭臨淵想起來,答應過秋寒露不會讓自己犯險的,今日這個真的是意外了,他趕緊道:“我以后一定會更小心的。”
秋寒露抱住了蕭臨淵,她也不是不懂,有時候這危險確實是不可控的,誰能想到這屋里竟然有這樣的機關?哪怕是暗器什么的,蕭臨淵也會化解,只是這迷煙,真的是誰也沒想到的,有時候的危險真的不是能預料的。
而蕭臨淵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有些事是他不能不做的,自己認定的這個人,那有些風險也是要必須面對的。
此時她不是想去埋怨蕭臨淵,而是擔心:“蕭臨淵,以后真的要小心,很多時候我們沒辦法預計到危險,所以只能小心,真的要小心。”
她說完,感覺手上濕乎乎的,拿過來一看,都是血:“蕭臨淵,你受傷了?”
蕭臨淵看了一下胳膊:“沒事,剮蹭到一點,皮外傷,且暗器沒毒。”
因為秋寒露的手上血的顏色沒問題,而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不適,他能斷定這點。
“趕緊跟我去包扎。”秋寒露趕緊拉著蕭臨淵進了藥房。
這里她現在無比的熟悉,特別是急救包包扎這塊,她還看了不少的急救的書,所以現在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也算是懂理論的。
她邊給蕭臨淵包扎邊道:“以后真的要小心,如果傷到了動脈,止不住血會要命的,要么傷了筋骨要是處理不好,也可能影響手臂的活動,再說萬一暗器有毒呢?我又不會解毒?那怎么辦?”
蕭臨淵聽著她喋喋不休的嘮叨,笑了:“解毒的藥我都有,其實我真的沒那么容易受傷的,我保證,以后會更小心。”
“如果不能確定的地方,那就不要去,事情還有重來的可能,可是生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