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笑了:“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書局你也有份吧?怎么只能你們作惡,我不能反抗?”
“我今日是因為蕭家才來跟你說這些的,臨淵不在家,我不得不提醒你來,就算是你身后是定安王,但是你也要明白做事留一線,我不是擔心你,但是我不能讓臨淵跟你一起犯險,所以我好意提醒你,以后做事留些后路。”
秋寒露想著,自己沒有直接鬧到南陽書局去,不是已經很留情面了么?并且自己也沒有說什么,不都是因為他們自己自作自受么?這怎么整的好像自己錯了?
“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則,我和蕭臨淵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管,如果你真的為了他好,那壓根就不會跟我們這么對立了。”
袁羅桂道:“我知道我做的不地道,但是立場不同,我可以跟蕭臨淵競爭,但是我不希望他丟了命,要不然我死的那天,到了地下怎么跟他父親交代。”
“既然立場不同了,那又何必來關心,這么多次你做的事,你覺得我們跟你還能和平相處,難道我還得感激你?”秋寒露笑著問。
“我是好心提醒,你愛聽不聽。”袁羅桂氣憤地站起來道。
“你的好心好像很廉價,沒別的事,我走了。”秋寒露說完,帶著暖暖回家了。
袁羅桂站在原地,她的內心很復雜,自己站在舒太妃這邊到底對不對?
可是當初自己沒得選擇,舒太妃找到自己,難道自己拒絕?或許這就是命。
而當初自己也是想要幫助蕭臨淵的,想讓他跟自己合作的,可是蕭臨淵怎么就攀上了定安王?
這世事沒有定數,所以或許這就是命,自己跟蕭臨淵父親的這些情分,也真的是到頭了。
但是她之前覺得秋寒露和蕭臨淵應該是有男女之情的,可是京城又傳秋寒露和定安王有關系,那秋寒露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這兩天鄭慶西的鋪子都準備好了,秋寒露也正好去京城看看,順便把岳氏接回來,給鄭慶西張羅親事。
到了京城之后,她先去了書局看看情況,路過南陽書局時候,看見已經關門了。
她到了自己家的書局,這人比以往要多不少。
掌柜的見到秋寒露來,也過來打了招呼。
秋寒露讓掌柜的忙,她自己轉轉就行。
書局里的書生不少都認識秋寒露,見到秋寒露來,也主動地過來施禮問好,說起來南陽書局的事情。
秋寒露發現這些讀書人吧還都挺八卦的,不過自己也挺喜歡八卦的,跟他們一起說起這事。
如果自己不知道定安王是蕭臨淵,如果自己跟蕭臨淵不是情侶關系,可能自己會有所顧忌,但是如蕭臨淵說的,她是定安王的人,那就得猖狂一點,要不然給定安王府丟人。
所以秋寒露也不那么夾著尾巴做人,要不然反倒讓人欺負,覺得她只是虛張聲勢。
從書局出去,到了家。
這邊家里已經搬到新買的宅子了,因為家里都忙,這搬家也不是一次了,沒必要每一次都大操大辦的,前幾天秋廣萬看了個日子就搬了,這樣大家來住著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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