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拉著蕭臨淵進了空間,拿了一堆的必用品,給他裝好了。
然后兩人坐在秋寒露的床邊說話,這一分別就是三月有余,所以太多想說的。
“我會十天給你寫一封信,告訴你我的情況。”蕭臨淵先開始說起自己的保證。
“嗯,那我要是想你了,就寫了信放在茶樓去,到時候他們會傳給你。”
“好,生意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有自己人管理,你定期去看看就行。”
“知道,你別把我當小孩子了,我比你還大呢。”
“那不一樣,現在就得聽我的。”
秋寒露對上蕭臨淵的視線,看著他那性感的薄唇,剛才他說的什么好像有點聽不進去了,他仰起脖子,親上了蕭臨淵的唇。
蕭臨淵躲過秋寒露的唇,雙手壓在她的肩上:“現在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認真點,別勾引我,跟我保證,不許貪玩,不許犯險。”
秋寒露雙手環在蕭臨淵的脖子上:“我保證,一定不會犯險,時刻保持警惕,不讓你擔心。”
蕭臨淵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在秋寒露的額頭上:“這還差不多,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沒有你。”
“我也一樣,臨淵,等一切過去,咱們就成親。”
“提親的事應該我先說。”
“嗯,那我等著。”
蕭臨淵吻在了秋寒露的耳朵上,慢慢地向下。
秋寒露摟著蕭臨淵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整個人倚在了蕭臨淵的懷里。
兩人這樣膩歪地說到了小半夜,蕭臨淵被秋寒露趕回去的,因為明天他要趕路,秋寒露可不想讓他太累了,所以讓他早些回去休息。
蕭臨淵回去之后,秋寒露睡不著了,這種分別想想都難受,她失眠了。
那邊的蕭臨淵回去之后,也是不知道什么時辰才睡了。
第二天早上,秋寒露沒吃早飯,去了蕭府附近,看著蕭臨淵的馬車離開。
沒有去當面送別,因為怕引起別人的懷疑,蕭臨淵只是說去外地看商鋪,弄得要是難舍難分,也不是個事。
當然,也是因為兩人都不喜歡那種面對面的分別,感覺太傷感了,并且那樣會更不舍。
蕭臨淵坐在馬車上,從窗戶看向秋寒露這邊,雖然沒有看見秋寒露,卻猜到她應該在那個方向。
但是此時也不能過去,見了面他怕忍不住的要擁抱她,所以他忍著心里的難受,讓車夫上路上了。
秋寒露看著馬車走遠了,像是丟了魂一樣,帶著暖暖回家了。
這一天她沒出屋,就在房間里什么都沒干,她抱怨著空間里為什么沒照相機,更后悔,自己怎么沒給蕭臨淵多畫幾幅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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