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茹道:“是呀,以前我爹也經常帶我和妹妹看月亮,還要邊看邊作詩。”
說到父親,趙茹的聲音有些哽咽。
秋寒露道:“以后你也帶著孩子,一起看月亮作詩,讓你爹的習慣傳承下去。”
趙茹看著秋寒露笑了:“嗯,你的安慰也是跟她人不同的,但是會讓我放下心里的包袱。”
“因為淋過雨的人,都懂得怎么為別人撐傘。”
“這話真好,淋過的雨的人,懂得為別人撐傘。”
秋寒露笑著道:“當然,也有人淋過雨,就喜歡把別人的傘撕破,所以我這人一直是恩怨分明,對惡人從來不心軟。”
趙茹也笑了:“我贊成你的做法。”
“那我給你們講個寓故事吧?”秋寒露說著,給趙茹和暖暖講起來了農夫與蛇的故事。
沒一會趙芳也出來了,聽著秋寒露講故事,聽得津津有味。
四個女孩站在院子里,看著天空,講著故事。
蕭臨淵站在房頂,看了一會秋寒露,今晚是沒機會單獨約會了,這丫頭不知道要說到什么時候了,太晚了,也耽誤她睡覺,所以看著時間不早,蕭臨淵也就離開了。
秋寒露他們幾個在院子里說冷了,就進客廳繼續聊著,一直到了半夜菜都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趙茹和趙芳去上工,秋寒露帶著暖暖去了茶樓,找了蕭臨淵說了自己的一些懷疑。
蕭臨淵聽了秋寒露說的,喝了一口茶,想了一會才道:“你說的有可能,張鳳嬌這么想要在你家留宿,估計是有目的的。”
“我猜著應該是有人要利用她得到什么,你讓人查查她吧。”
“嗯,這事交給我,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警惕性真的夠強。”
“畢竟我身邊不是常人,我不能不警惕。”
這句玩笑話讓蕭臨淵的心里有些自責了:“如果你當初認識的不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是不是你也過得更輕松?”
秋寒露看著蕭臨淵笑了:“我這么不普通的人,一般的人能讓我動心?”
蕭臨淵也笑了:“你是會開解人的。”
“那當然。”
“忘了跟你說,方家落魄了。”
“方會長?”
“嗯,他們家之前得罪的人太多了,墻倒眾人推,何況都是仇人。”
“我以為方會長會來求咱們的。”
“他知道求了沒用,何必再來被咱們鄙視?”
“那也是,這樣也好,商會不能出現那種一方壟斷的情況,要不然還不如沒有商會了。”
“嗯,以后這個我會暗中監督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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